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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腳步聲迫近前,走出了書房,將房門掩蓋住。
簡秋綏站在幾步之外,朝她看來,挑眉道:「不是說去洗澡,怎麼跑去書房了?」
許晴晚小聲解釋:「拿好換洗衣物,經過書房的時候,發現沒關門,進去看了眼,就順手關門了。」
只說出一部分的事實,也不能完全算是撒謊,許晴晚這樣默默告訴自己。
簡秋綏語調慵懶:「那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背著我在做什麼壞事?」
許晴晚想起剛剛的遐想,臉頰微微發燙,完全無法顧及自己的反應,會有多明顯,有幾分被撞破的羞惱:「才沒有呢。」
轉過身,佯裝鎮定地丟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
直到走進浴室,許晴晚把換洗衣物搭在立式衣架上。
邊緣露出一截紅色。
許晴晚這才意識到,她竟然把肚兜一起帶進來了。
這樣做的下意識反應,就像是被家長逮住做壞事的小孩。
許晴晚把目光移開,水霧很快瀰漫整間浴室。
沖洗擦乾後,許晴晚套上內衣,目光從那截紅色掠過。
想著拿都拿進來了,倒不如多練習幾次同心結扣,省得下次還需要旁人的幫忙。
許晴晚取下來套在身上,回想著傍晚,在路上看的好幾遍教程影片,將同心結緩慢拆開,憑藉記憶復原,繫了又拆開,練習了好幾遍,終於能很好地繫好結扣。
就是不知道這次的金魚記憶,能堅持多久。
許晴晚偏頭,看著系在側邊的同心結扣,滿意地摸了摸。
卻在突然間,眼前瞬間陷入黑暗,許晴晚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動了一下手臂。
隨著一下撞擊,哐當一陣響動,是瓶瓶罐罐掉落的聲音。
甚至還發出了一聲猛烈的重響,大概是沐浴露瓶撞到了玻璃推門。
急促腳步聲落下門前,門被突然開啟,水汽頓時撲滿臉龐。
「晚晚,你沒事——」
帶了些急促的話語響起時,僅僅滅了幾秒的頂燈,瞬間重新亮起。
隔著一團縹緲水汽,睜著圓潤眼睛的姑娘,臉頰潮紅,烏黑髮絲隨意散在肩後,只穿著紅色肚兜,露出漂亮的肩頸線條,以及纖細小巧的鎖骨。
綴著金鎖流蘇的尾端,雙腿纖細筆直的雙腿,白皙勻稱,是很有肉感的那類,才剛剛洗完澡,面板還泛著微粉的光澤。
許晴晚沒想到,剛剛不小心弄出來的動靜,會惹簡秋綏冒失地闖進來。
清晰地看到,漆黑眼眸裡掠過的擔憂,轉而被另一種情緒替代。
裡頭的欲色暗了下來。
纖細手指微蜷,許晴晚明明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可又沉溺在對視間曖昧凝滯的熱流。
鬼使神差間,她輕聲說了句。
「阿綏,好冷。」
簡秋綏目光發沉,落在她的臉上。
許晴晚看著男人直直朝她走來。
僅僅的幾步,在迫近的距離簡,欲臺高築,所剩無幾的理智,搖搖欲墜,跌落危險沉溺的氣息當中。
後腰被有力臂膀攬住,手指落在側邊同心結上,指腹繞過繩結,像是隨意把玩著物件。
略帶粗糙的指腹,刮過側腰白皙肌膚,觸及幾分柔膩。
又是那陣惹人心悸酥麻感。
許晴晚下意識瑟縮了下,微微仰著頭,很輕喚了句:「阿綏。」
「新婚夜,你不想做些什麼嗎?」
明明說著最為大膽的話,圓潤雙眼裡盛著清透微光,像是不知道危險逼近的無害小動物。
「晚晚,別後悔。」
低沉嗓音近在咫尺,發沉含啞,在吊起殘存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