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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好多事，我都是不知道的。

我現在才發現……

就在這尷尬的氣氛僵持中，蔣媽媽開口說話了。

“來者是客，有話好好坐下來說……”她說完卻看向我。

我對她笑笑。

她好像鬆了口氣。

起身便往後花園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該離開，留他倆在這裡說話。

坐著一時沒動，結果對面兩人坐下後也沒動。

看來，我是該離開。

你看，尷尬得都不說話；還枉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戲碼。

我也起身。

結果，蔣東珏立馬就問：“你去哪兒？”

我站著回他，“你們都不說話，我看著彆扭。所以……”給你們留空間，夠好人了吧。

那女人睨了我一眼，哧笑。

蔣東珏臉色一黑，面無表情的對我說：“你不需要躲。不是你想的那樣兒……”

我都沒想到自己回話的速度這麼快，“我想的是哪樣兒？”

蔣東珏臉黑成什麼樣，鍋底？

反正，倒是那女人笑出了聲，咯咯咯的……花枝招展。

我聽著刺耳。

聲音倒像老宅養得那些老母雞……

蔣東珏開口對那女人說：“你要是做客，我們歡迎。你要是不懷好意，那請你滾！”

話語很犀利。那女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我站著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杵在這兒……看看他又看看她。

我看著對方是孕婦，不好受刺激，便說：“你好好說話，彆氣著人家。孕婦呢……算了，你們慢慢聊吧。我去看看念念……”說完不等蔣東珏有什麼反應，快速遠離了現場。

總覺得再不離開，自己就是炮灰。

一進後花園，念念正在努力的學著說話。

“咩咩咩……”

“不對，是羊。羊羊羊……”

“羊？”

“嗯，小小姐真棒～”

……

小魚在教導著蔣念。

廚娘懷抱裡的小傢伙也正‘咿咿呀呀’的附和著……似乎在表示他也會的。

這小傢伙長得很快，一天一個樣兒……

不變的是五官依舊那麼俊秀、好看。

唯獨眼眸不像白玉清，小傢伙的眼眸大概是像父親。

黑得透亮……

白玉清的眼眸是棕褐色。

好像白家的人大多都是棕褐色眼眸，就連自己也是。

我以為客廳裡的兩人還需要一些時間，沒想到蔣東珏這麼快就把人給打發了。

他來到後花園，先是蔣念眼尖看見了他，大喊著……爸爸，便飛快的往他那裡奔去。

他一把抱起了她，兩張臉蛋挨在一起。

比起我，蔣念要更喜歡粘著爸爸；可能是不常見的緣故。

按照平常人，不是不常見的會生疏嘛；可蔣念就是不一樣……

果然，隨自己……與眾不同。

蔣媽媽一見這情形便帶著大家進屋子去了，還順帶抱走了蔣念。

後花園便留下我倆。

蔣東珏漫步走著，我隨後。

他問：“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說：“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不語，伸手指著不遠的鞦韆問我：“還記得嗎？”

我問：“那次宴會？”

他點點頭。

我笑笑，說：“記得，那時候年輕的我們……”父親還在的時候，很懷念。

他扶著鞦韆，對我說：“要坐嗎？我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