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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考德新高中。」聞宴毫不隱瞞地說。
能上進,這是好事啊!
溫念念笑了,翻著書本,說道:「不過,你這樣可考不上。」
書都還是嶄新的,前幾頁有筆記,但是筆記相當凌亂,像鬼畫符似的。
「德新高中的生源都來自初中部,對外的自主招生考試題目很難,非常難,而且名額不多。」
她提醒他:「必須下狠力氣才行。」
「心有餘而力不足。」聞宴索性躺了下來,手肘枕著後腦勺,看著深藍的夜空:「老子念不了書。」
「這麼快就放棄啦?」
「不是,我有病。」他漫不經心道:「記憶力也很差,注意裡也很難集中。」
溫念念以為他在開玩笑,如果這是病的話,估摸著中國一半多的學生都有這種病吧
聞宴卻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說道:「沒人跟你說過嗎,我有遺傳的……」
剩下的話,他沒說。
溫念念想起來,季馳的確是說過,聞宴母親患有精神病。
溫念念沉默了。
「不過,不管多難,總要試試。」
聞宴淡淡道:「我從不認輸。」
溫念念望向他,他那漆黑如墨的眼底,湧動著某種倔強。
她將書穩妥地放回了聞宴的書包,站起身:「如果需要我幫助,儘管說啊。」
聞宴笑了:「我不會客氣。」
……
第22章 道歉
第二天,溫念念依舊被叫到了辦公室。
祁平已經來了, 不過, 他的臉上似乎掛了淤青, 所以戴了帽子遮掩住。
不少老師都關切地問他是怎麼回事,祁平支支吾吾, 只說是走路摔了一跤。
沒一會兒,龔樹才也走了進來,龔樹才就更慘了,整個眼角都淤青了, 不忍直視。
「龔老師您也摔跤了啊?」
龔樹才輕咳了一聲,不太自然地說:「昨天喝多了,上樓的時候, 太太黑了,欸, 怎麼祁老師也」
祁平臉色低沉, 陰冷地看了溫念念一眼,她站在桌前,絲毫沒有閃躲,眼神坦蕩,理直氣壯——
「你們找到證據了嗎?」
祁平從包裡摸出u盤, 說道:「證據就在這裡面,不過,如果你現在坦白,我們可以對你從輕處理;如果你還是嘴硬, 我們就不會客氣了。」
江嶼走進辦公室,直言說道:「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要怎樣不客氣。」
龔樹才說:「這個同學怎麼又來了,你跟溫念念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
江嶼頓了頓,說了兩個字:「兄長。」
說完他轉身,對溫念念道:「溫叔叔和葉阿姨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學校,讓我先在這裡看著,你不用擔心。」
溫念念說:「沒事,我不擔心。」
老師們都沒想到,從來不愛管閒事的江嶼,竟然也會對這件事咬著不放,不過江家和溫家有交情,他和溫念念也是自小就認識,所以他們也沒有多想。
溫念念望向祁平,說道:「我沒有作弊,不管你們拿出什麼『證據』,我都不會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
祁平和龔樹才相互對視一眼,將u盤掛在了電腦上,調出了考試當天的監控影片錄影。
所有老師都圍在了電腦螢幕前,不少同學趴在教務處的窗邊,探頭探腦地朝裡面觀望。
只有溫念念和江嶼兩人沒有湊過去。
溫念念當然知道自己考試的時候在幹什麼,所以根本不需要看看;而江嶼則是無條件相信她,也不需要看影片。
影片裡的溫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