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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昀禎見溫嶠向謝吟池那裡走過去,自己也不好乾站著不動,長腿一邁就到了謝吟池的車前。
四個頂級帥哥碰頭,周圍不乏圍觀的人。
他看謝吟池神色猶疑,掃了一眼旁邊的副駕駛,半開玩笑道:「這車就兩個座位,你打算讓我們三個誰上?」
他不問還好,這麼一問,謝吟池就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想載岑近徽,畢竟這次是以團建的名義,自己單獨討好個別人的心思也不好太明顯。
三選一,選誰都不太好,他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好在溫嶠也不想坐他的車。
溫嶠:「我走過去,反正不遠。」
岑近徽也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他的這輛分外扎眼的超跑,於是直接扭頭跟著溫嶠走了。
只剩下謝吟池跟賀昀禎面面相覷。
想載的人走了,謝吟池計劃落空,恨恨的抬起手就要去拍自己的方向盤,但回過神來又看見了還站在一旁的賀昀禎,又生生止住了自己的遺憾。
賀昀禎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站在車前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袖口。
謝吟池剛剛還沒注意到,這會兒就剩下賀昀禎一個人,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心機boy出來團建還做了造型?頭髮那麼有型,肯定是噴了髮膠了,原本他就是這個寢室裡身高最高的,頭髮一豎那豈不是憑空又比自己高了幾厘米?
隨便洗把臉都能直接去拍時尚雜誌,結果專門打扮了一下,這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謝吟池心裡酸的冒泡,按了按喇叭,試圖震走自己車前這隻花孔雀。
「算了,到商場那邊找停車位也怪麻煩的,我把車停到校門外面,然後我們也走過去。」
賀昀禎:?
「你,你倒是讓讓啊」
堵在我車前面,怎麼開車。
賀昀禎:
岑近徽跟溫嶠沉默無言的並排走在前面,謝吟池和賀昀禎不快不慢的跟在後面。
謝吟池盯著岑近徽的背影的視線太過灼熱,彷彿隨隨便便就能把那單薄卻挺直的脊背燙出幾個血淋淋的窟窿。
賀昀禎很快就發現了,餘光淡淡的掃過謝吟池那張瓷白的臉,不鹹不淡的開口道:「聽說,今天金融繫有人來鬧事,有個學生還捱了打。」
「誰素質這麼差,怎麼還打人啊」謝吟池並不關心,隨口一問。
賀昀禎也不知道謝吟池跟岑近徽到底什麼淵源,但看他們兩個人之前苦大仇深的樣子,總歸不該是什麼朋友的關係,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居然讓他也有些看不懂了。
他抬了抬下巴,沖這前面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謝吟池的第一反應是,「誰打的溫嶠?」
該不會是昨天溫嶠疏忽大意了,今天東窗事發?
賀昀禎額頭冒出三條黑線,「注意題幹,金融系。」
「哦」
不是溫嶠就行。
「岑近徽又怎麼了?」謝吟池納悶的看向他,故作疑態的問道:「他堂堂岑氏集團的二少爺,他入學的時候他爹給咱們學校捐了一棟大樓,誰敢打財神爺啊?」
他臉那麼臭,挨誰的打都不奇怪啊。
說不定是昨晚對他愛而不得的體育生
「你也說了,那是二少爺。」
賀家跟岑家生意上素有往來,知道些其中辛秘也不足為奇。
但岑家對這個私生子的來歷瞞的很好,圈子裡也沒幾個人知道這位私生子的生母是什麼身份。
所以賀昀禎自然也不知道,岑近徽和謝吟池除了室友之外的那層關係。
謝吟池遲鈍的哦了一聲便不再搭話。
謝吟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