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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抬手按住了謝吟池的肩膀。
「你別走,我們把話說清楚!」
我靠。
怎麼搞的像自己偷東西被抓一樣。
「你幹嘛……」謝吟池有些無語的瞥了一眼他的手。
跟他身體其他部位的膚色一般無二,都是透著陰冷的白,修長的指骨沒有一丁點兒瑕疵,手背上脈絡青筋因為用力而凸起。
就是這樣的一雙手,明面上執著畫筆勾勒這大千世界,背地裡卻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謝吟池的視線如同火燎般燙的溫嶠縮回了手,他正了正神色堅持道:「這次,真的不是我。」
謝吟池十分無奈的看著他。
「我承認,之前你把我的松節油倒馬桶那次,我也把你的拖鞋給扔了,就那一次,我沒拿過你別的東西。」
扔的是原身的拖鞋。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謝吟池才覺得是自己想岔了。
謝吟池也只好點了點頭,表示是自己誤會了,同時向他表達了歉意,然後心思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大約五分鐘後,寢室的門被敲響。
門並沒有鎖,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夥子晃了晃手裡的盒子,「學長們好,前天校外活動的獎品你們沒有拿,教授讓我給你們送過來。」
謝吟池一聽就知道跟自己沒關係。
這是金融系的人。
岑近徽接過盒子就丟到了一邊繼續做題,而賀昀禎看謝吟池一臉好奇的模樣就當著他的面拆開了。
是一把尚未開刃的造舊匕首。
第36章
匕首外觀精美,銅黃色的手柄造舊感很強,乍一看還以為是什麼古器。
謝吟池拿起匕首仔細端詳了一番,有些艷羨的問為什麼金融系反而有這麼多的課外活動,他們傳媒院反倒是悶頭創作。
對於無聊的人來說,自然是希望這樣有意思的事情多多益善,但對岑近徽和賀昀禎來說卻是不勝其煩。
這種玩具似的道具也不知道有什麼用,擺著都嫌佔地方。
「這是每個人都有嗎?」謝吟池看出匕首尚未開刃,他大膽的將刀刃抵住掌心,一絲一毫的痛感都沒有。
賀昀禎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競賽前三才會有。」
謝吟池看了看他的,又看了看岑近徽丟在一邊的盒子,「你們兩個包攬了前兩名?那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他也只是隨口一問。
賀昀禎剛想抬頭正面答他,卻發現他人雖然站在自己這裡,但眼睛卻瞄向了岑近徽。
話頭剛冒出來就又被賀昀禎按了回去,他眼神微妙的問謝吟池道:「你覺得誰是第一?」
謝吟池時靈時不靈的腦瓜子在此刻發揮了莫大的效用,看賀昀禎倨傲的面孔,如果第一名不是他,他恐怕也不會問這種讓他顏面掃地的問題。
「我猜,應該是岑近徽吧」謝吟池淡漠的眨了眨眼睛,見賀昀禎神色微變,他才無辜的捂住了嘴巴,一副察覺到自己說錯話的樣子,驚訝道:「不會是你吧?」
「我就是隨便猜的,你可別生氣」謝吟池將手裡的匕首放回盒子裡,莫名覺得看賀昀禎吃癟很舒暢,他笑吟吟的到自己座位處拿上手機,然後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但走了大約半分鐘,他又出人意料的去而復返。
謝吟池特意湊到岑近徽的身邊,問他要不要一起下樓吃早餐。
岑近徽看了眼桌子上只做了一小半的卷子。
謝吟池立刻會意,識相道:「你要是忙就算了。」
「不忙。」
岑近徽將卷子疊好夾到書裡,習慣性的將桌面上的東西收拾整齊後,撈上椅背上的外套就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