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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看著逐漸呆滯的謝吟池,反唇相譏道:【宿主,哪怕你同時為無數個男人心動也沒什麼。】
他帶過不計其數的宿主,這樣的人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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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吟池沒有把書中世界當作供給人性沉淪的伊甸園,即便系統將事實在他眼前寸寸剖析,也不能獲得他百分百的認同。
他們藝院人有自己的象牙塔。
謝吟池穩住情緒,整理了一下概念,「不是的,我跟賀昀禎是因為攻略任務而假設的戀愛情境在欺騙賀昀禎的同時,也在潛移默化中誤導我自己。」
就好像他一開始並不太能接受的東西,現在已經能做的毫無心理障礙,這些都是因為戀愛情境的寬泛脫敏。
把自己當成演員,演員在拍戲的時候就是應該入戲。哪怕無意中產生情愫,那也不是真的喜歡。等到殺青的時候,及時出戲就好。
其實謝吟池也知道自己現在才想明白這一點已經有些遲了,好在這場戲還沒有真的endg。
在這場私密的電影即將結束之際,賀昀禎重複著電影中主角的日記旁白,謝吟池兀自垂著眼睫好像快要睡著了一般,聽到他的聲音才輕輕抽搐了一下,翻了個身將臉埋在他的肩頸處悶悶的打了個哈欠。
「你真的沒有偷偷睡覺嗎。」
這麼無聊的片子,兩個小時,難為賀昀禎從頭看到尾。
「沒睡。」賀昀禎聽著他剛睡醒尚且不太清明的嗓音,又給他餵了水,在光線不明的熒幕前理了理他滾到翹起的頭髮,「再坐會兒就該上樓了。」
在謝吟池昏昏欲睡之前,他們商量好在這裡待到五點,然後去樓上的行政套換上正裝,大約六點出發,七點之前抵達目的地。
現在也快五點了。
謝吟池在那一排西服裡隨便挑了一套,但sa恨不得每一套都要往他身上招呼,什麼鮮亮的顏色都拎到他面前,誇的他暈頭轉向,最後還真換上件湖水綠的,領口和胸前鋪墜著碎鑽,兼納了正式與休閒的雙重感官。
而賀昀禎則是選擇了一套比較常規的呢絨黑,但再怎麼刻意低調的西服也壓不住他張揚的本性,特別是他那張臉,隨便吹個偏分都帥的讓人挪不開眼。
等他們按時按點的抵達目的地,賀昀禎就被一群連他自己都叫不出名的世交好友圍了過去。賀氏集團這幾年將重心轉移回國內風頭正勁,資源和財力即便是同為老牌豪門的他們也難望其項背。
豪門的底蘊差距也是造成階級成敗的重要因素,有些人往上數不過才富了兩三代,而賀氏祖上數十代的家主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如此宏遠的的財富積累,又沒什麼分支,這一代殷實的家底也足夠讓賀昀禎在真正的主角沒出現之前,成為這場宴會當之無愧的颱風眼。
賀昀禎本人舉手投足間的紳士做派也吸引了不少暗自觀望的名媛小姐,更有人試圖掐尖,大著膽子撞到他身上然後嫻熟的在他的西裝口袋裡掖進自己的聯絡方式,但一記記媚眼卻像嬌燕掠空沒有痕跡,也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回饋。
謝吟池見賀昀禎短時間內也抽不開身,便藉故上廁所離開前廳後直接奔著樓上岑近徽的房間去了。
岑近徽依舊不適應這種場合,即便這是他自己的生日宴。所以除了開場答謝賓客時他在樓下站了一會兒,等客人各自活動起來,便也沒有他的事情了。
謝吟池見到岑近徽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他臉上撲了粉,看起來要比他本人的膚色略深一些。
他眉目齊整標緻,原本也用不上額外的修飾,他不像賀昀禎那麼會收拾自己,但素麵朝天的樸實模樣卻能險勝賀昀禎成為金融系的校草,可見他這樣的帥哥委實用不著在自己的臉上花心思。
不過謝吟池也沒有太大驚小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