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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軒轅辰亦,莊千霖也是大為吃驚,他認識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這樣擺過身份,甚至因為太過隨意,他有時候都忘了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太子殿下」軒轅辰亦臉色陰沉,咬著牙,下馬拱手乾巴巴地行了個禮。
軒轅洛然冷哼一聲,不再搭理軒轅辰亦。
他這皇兄長袖善舞,且慣會裝模作樣,一副君子風範,在大家眼裡,他才更適合當太子,才是大夏的希望。
軒轅辰亦從來都不把他放在眼裡,說什麼金尊玉貴,不過是諷刺他罷了,順帶敗壞他的名聲。
往常軒轅辰亦喜歡陰陽怪氣的教訓他,看在對方年長自己九歲的份上,沒跟他計較。
今日見軒轅昱白和他攜手同遊,顯然一副至交好友的模樣,軒轅洛然越看越來氣,忍不住就想滅滅對方的氣焰。老虎不發揮,還當他是病貓呢?
韓昱白對自己不屑一顧,和他皇兄倒是關係不錯的樣子。
他肯定也和大家一樣,覺得軒轅辰亦比他更有資格當太子。
思及此,他不由有些喪氣。韓昱白根本看不上自己,自己這般上趕著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又有什麼意思?
或許父皇說得是對的,他不該強求,不然只會尊嚴掃地,葬送皇家的顏面。
此時明智的選擇就是立即打道回宮。
他幾經糾結還是來到西郊外的千景園。
在西門處下了馬,守在門口的小廝忙上來幫忙把馬牽到馬廄。
錦春宴是官家在千景園舉辦的迎春宴會,廣邀京城的權貴富豪參加。
「殿下,這宴會可真熱鬧,今日可要不醉不歸。」莊千霖想讓軒轅洛然儘快忘掉剛才的那點不愉快。
他們作為紈絝子弟的代表,對韓昱白和軒轅辰亦這樣的國之棟樑向來都相看兩相厭,只是以往未曾這般正面交鋒過。
軒轅洛然軒轅洛然此行目的就是為了盯著韓昱白,可是逛了一圈卻不見對方的影,不知軒轅辰亦帶著人躲哪裡去。
他怏怏地在月影湖邊上的石亭坐了下來。
「韓昱白不是一向不喜歡參加宴會嗎,怎麼今天也來了?」軒轅洛然喝了杯酒,將耿耿於懷的事說了出口。
莊千霖眼睛轉了兩轉,調侃道:「韓將軍也老大不小了,衛小姐逃了婚,估計此番是想在宴會上尋個美嬌娘也說不定。」
錦春宴說是個宴會,其實更像個相親會,平常大家閨秀們都躲在深閨裡,只有這樣的國晏才能光明正大地出來。
軒轅洛然雙眸通紅地看向莊千霖。
莊千霖手一抖,差點扔了手裡的酒樽,「殿,殿下,您喝醉了?」
莊千霖一針見血說到了他的痛處。「哦?韓昱白這大冰塊,誰家姑娘能看上他?」軒轅洛然轉開頭,嫌棄道,聲音有些啞。
「嘿,話說回來,對韓將軍感興趣的姑娘可多了,不過他似乎對誰都不感興趣。」莊千霖笑道,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繼續道:「你說,他是不是不行啊?或者,」
軒轅洛然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莊千霖忙禁聲,拿起酒杯繼續喝酒,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說。他百思不得其解,軒轅洛然對韓昱白是各種嫌棄吐槽不待見,但是隻允許他一個人說,就是不許別人說一句韓將軍的不是。這是什麼毛病?
悶頭喝了幾杯酒,莊千霖提議,「我們也去逛逛吧,別等韓將軍抱得美人歸了,我們還一無所獲。」
「你去吧,我自己清淨會,外面鬧得我頭疼。」軒轅洛然趴在石桌上,一副身心俱疲的模樣。
見他這樣子,莊千霖哪裡敢走,忙說要留下來陪他。
「你也鬧得我頭疼,趕緊走吧。」軒轅洛然揮了揮手,讓他趕緊離開。
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