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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男人永遠不會明白我們的生活過程裡有多少辛酸,有多少危險。
我和原來的病人都保持了安靜,沒人說話。看著這一家人出出進進,迎來送往探望病人的人,鮮花,營養品,亂七八糟的堆了一地。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葉弘和小孩兒都來了,給我撐面子的是,小孩兒帶了一束鮮花,我比較滿意。
葉弘坐到我旁邊,問我:“還疼不?”
我說:“不疼了,你吃早餐沒有?”葉弘把身子挪了挪,說:“吃過了。”然後又轉身,對鶯兒說:“鶯兒,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昨晚肯定沒睡好。”
鶯兒正在咯吱小孩兒的癢癢,葉弘的話聽的不真切,就問:“你說什麼啊?”葉弘接著說:“你回去休息吧,你和小孩兒都回去吧,我在這裡就行了,晚上我們再換班。”
鶯兒停下打鬧,看了看我說:“姐,那我回去睡覺了啊,晚上我來看你,呵呵。”說著就收拾自己的包和衣服。
小孩兒問我:“姐,姐夫來了沒?”
我說:“沒啊,我沒跟他說。”
103:醫院病房。
小孩兒說:“我跟姐夫說了,他一聽還蠻著急的,說要來看你呢,這孫子,到現在還沒來。”
鶯兒說:“孫子的事情咱先不說了,咱先說老子的事情吧,送我回家,哈哈。”說完又膩在了小孩兒身上。
我說:“沒來呢,不管他了,你們先回去吧,記得把我臥室的窗戶開啟通通風,葉弘肯定不會開啟窗的。”
鶯兒應了聲知道了,就和小孩兒走了。
病房裡人太多,我們也不方便說私話,我和葉弘都沒有吭聲,葉弘拿了一個橘子,慢慢的開始剖皮。
中間床位的女子情緒很不穩定,間隔不了多久就會大哭一次,陪床年長的女子不知道是她的婆婆還是媽媽,也跟著抹眼淚。
看得我心煩意亂的,葉弘竟然也哭了起來,悄悄地抹眼淚。
這個女子哭的越來越激烈,把自己手上的針頭一把揪了下來,喊著讓自己死了算了,掙扎著要下床。
整個病房的人一下子忙了起來,護士也進來了,又是安慰又是警告的,要求病人控制情緒配合治療,要求家屬多安慰病人。
先生手裡捧著花進來了,看了看,又轉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又走了進來。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但是我並沒有喊先生,就讓他自己慢慢的找我吧,我當做沒看見。他該。
自從小孩兒說先生會來看我時候,我就有意無意間不停的看房門,默默期待,期待在下一眼裡就能看見先生。
先生走了過來,和葉弘問了問好,把花放到床頭櫃上。上面已經有一束花了,佔了地方,所以,先生剛放好,還沒顧得上說話,花就又掉了下去,先生撿起來花兒,把兩個一起放好,坐下來,看著我。
雖然我心裡挺感動,也挺想和先生說說話,或者去關心一下他的身體,他的胃口,或者諷刺他幾句之類,就像這十年裡每一個平常的日子一樣。
但我還是選擇了不看、不問、也不說,反正,就是故意不理他。
先生看了看我,又回頭看了看中間床位上的病人,想說什麼,卻沒有說,站起身,走了。
這讓我很生氣。
104:沉默的先生。
這算怎麼回事情啊?來看我又不說話,不說就不說吧,還不到三分鐘,就走了,什麼人啊,這是。
氣的我傷口又開始疼了。葉弘似乎也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先生進來了。護士也進來了。護士說要給我換病房,讓我自己小心點下床,看看能不能走動。
我動了動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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