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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庭笑了,是眉眼俱笑的那種,漆黑的眸子裡染上一抹春風:“打不過還逞能?告訴我名字,老公幫你教訓。”
這話直接把我給嚇了,但也讓我記住很多年。
畢竟傅容庭說這樣話的時候不多,一句就尤為深刻。
明明長著一副寒冰不化的臉,就連聲音也是冰涼,神情更是強勢霸道,可現在用這麼護人的姿態說幫我教訓人,真是受寵若驚。
“不,不用。”我笑著拒絕,只覺得傅容庭讓人捉摸不透,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少說話,他不問沈晨南的事,我也就不說。
他抬手捋了捋我散在床上的溼發,嗓音低沉醇厚,帶著磁性:“樓笙,你記住,別人欺負了你,要十倍還回去,不能心軟。”
這話我怎麼聽著都是意有所指,他這是在暗示我對沈晨南不能心軟嗎?
我盯著他漆黑的眸子,看不穿他心裡想什麼,抿了抿唇,我說:“知道,潑我冷水的,我燒開了潑回去,但是現在你總得讓我把頭髮先吹乾吧。。”
傅容庭十分滿意,握著我的肩膀,將我扶起來,但我剛要下床,他卻說:“坐著別動。”
然後我就真不動了,看著他去浴室拿吹風機,將插頭插在床頭,我眼睛都瞪大了。
可令我驚訝的還在後面,傅容庭親自給我吹頭髮。
這簡直就是女皇般的待遇,讓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但小恩小惠,不足夠撼動我在心底築起的高牆。
我仰躺在床上,枕在傅容庭的腿上,閉上眼睛享受他為我吹頭髮的待遇,我說:“傅少,你今天不是說不回來嗎?”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他修長的手指每一次拂過頭髮的觸覺都如此敏感。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
“哦。”見傅容庭吹頭髮這活兒幹起來還挺順手,我問:“傅少,你以前經常為女人吹頭髮,經驗這麼足。”
我記得沈晨南最初給我吹頭髮時,因為不會,好幾次將我頭髮攪在吹風機裡,最後的結局就是拿把剪刀給剪了,棄車保帥,才能保住我剩下的頭髮。
頭頂響起他清冷淡然的聲音:“你是第一個。”
我睜大眼睛,詫異道:“你沒給蘇姍吹過?”
這話一出我有種想要打自己嘴巴的衝動,但好在他臉色沒什麼變化,好似有什麼變化也不會表現出來,他說:“沒有。”
“哦。”我應了一聲,心裡天人交戰,我小心翼翼的問:“傅少,你剛才是吃醋了嗎?”
“不是。”
傅容庭說不是,那就不是。
之後我們沒再說話,房間裡就只有吹風機的呼呼聲,傅容庭這轉變太快,不是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吹好頭髮之後,我感覺自己都要昏昏欲睡了,今天真是太累了,朦朧間,我聽見傅容庭放下吹風機的聲音,然後好像他開啟了什麼盒子,再之後我就感覺臉上忽然涼涼的,這一絲冰冷讓我的睡意跑了,我睜開眼,看著他手裡的藥膏:“傅少,你什麼時候拿了藥膏?”
“在你洗澡的時候。”
也就是說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傅容庭根本不是生我氣出去,而是去拿藥膏了?
明明就是一塊冰山,忽然變成暖男,真有點不適,但我又轉念一想,或許這是因為蘇姍要回來了,他忽然良心發現,想在最後時間裡對我好一點吧。
傅容庭塗藥膏的時候動作很輕,看著一手很力量的手,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臉蛋上,涼涼的,癢癢的,好幾次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抹好藥膏後,我翻了個身鑽進被子裡睡覺,傅容庭收拾殘局。
我沒幾分鐘就睡著了,連傅容庭什麼時候上。床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在我耳邊說:“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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