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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珩直直往前栽,眼看要撞到他身上,另一隻還算自由的手趕緊撐在他胸膛,這麼一鬧,他呼吸都有些急亂,抬眼瞪著謝澤,罵道:「瞎鬧什麼!」
這話剛說完,就感覺到耳朵上傳來一陣痛意,謝澤用牙齒狠狠磨了兩下,然後才鬆開口,與他耳鬢廝磨道:「真想揍你。」
耳朵紅了一片,剛被含在口中的位置燙燙的,變得異常敏感,就算是遇到說話的吐息都要瑟縮,孟珩身子都要軟了,卻還是裝著外強中乾道:「你敢。」
謝澤從不在這方面跟他爭強,從善如流道:「我不敢,我疼你還來不及。」
他雖然這麼哄,孟珩卻還是掙扎著兇他,「放開,我要走了!」
這個「走」可是真觸到了謝澤的黴頭——有事說事,鬧脾氣他也願意哄著,動不動提走是什麼意思?
他把孟珩抱得更緊,讓這人在他懷中徹底逃不掉。
孟珩用唯一能動的左手去掐他的腰,嘴上喊道:「放開我!」
這話剛落,原本只是搭在脖頸處的手就捏起皮肉來,孟珩這裡敏感得不行,幾乎是瞬間就縮了脖子,再開口時也變得軟綿綿:「別!」
「乖不乖?」謝澤含笑看他,小學生一樣頑劣,「嗯?」
他知道讓孟珩說出「我乖」比殺了他還難,直接道:「親親我,我就放手。」
孟珩眯著眼,仰頭去找他的唇,胡亂地親上去,津液交/融間,連脖子處的手是何時拿下的都感受不到。
二人飯前才洗了澡,現在想做些什麼簡直是方便極了。
謝澤太清楚孟珩的點,手上沒幾下就勾起了他的火,孟珩眼神不再清明,正摟著他的脖子要往上攀時卻被制止。
熱源瞬間褪去,謝澤將他一個人丟在沙發上,自己去陽臺抽菸。
孟珩活了這麼些年,雖說不上不下的難受,但也不至於忍不了,他更生氣的是被謝澤拿捏,還是魚水相歡這種事,還是一個比自己小的人!
陽臺門開啟,謝澤身上還帶著殘留的尼古丁氣味,這次他連坐都沒坐,就站在孟珩身邊俯視他,「還走嗎?」
這話問的,孟珩說不走也顯得太沒有志氣,可謝澤就跟頭狼崽子似的,他也怕再堅持會被咬上一口,進退維谷。
狼崽子到底是崽子,謝澤跟他要真能這麼硬氣早就成事兒了。
只見他轉身往主臥走,頭也不回地決定道:「你睡你的,我收拾鋪蓋去客房睡。」
孟珩被他這話逗得再繃不住臉,笑出了聲來,謝澤回頭看,兇巴巴道:「笑什麼!」
孟珩哪裡還捨得把他一個人丟在冰冷的客房,倆人卷著一張被子在主臥鬆軟的大床上。
謝澤扒拉他的頭髮,沉聲問:「你今晚到底鬧什麼呢?」
問完,他又自問自答:「是因為我沒答應去米蘭。」
這幼稚的理由實在是太令人羞恥,孟珩裝作睡著不回應。
謝澤收回手,又到被子中去牽他的手,難得正經道:「我想你高興,你得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我才能想辦法讓你高興。」
半晌,孟珩超小聲道:「你不都知道了。」
謝澤頓時失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喜歡他了,抱著又親又啃半天,才貼著人說道:「你覺得我不答應,是因為不愛你?」
孟珩咬牙默不作聲,不愛倒不至於,但肯定是不夠愛。
捫心自問,如果謝澤現在要讓他陪著去其他地方生活,他雖然也會留戀,但絕不會拒絕。
更何況他留戀是因為孟乾在這裡,只要孟乾還在,這裡就永遠留得住他,讓他有個牽絆。可謝澤的媽媽不在國內生活,父親又亡故,哪怕這樣,他也不願意換個地方,跟著自己重新安家
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