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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好大，居然能背得動我。&rdo;

秋姜點頭：&ldo;我連馬都扛過。&rdo;

&ldo;喲這麼狠？什麼時候？多高的馬？&rdo;

&ldo;有次山路上，遇到一位姑娘，因為愛馬被蛇咬了而哭泣。我替她扛馬下山求醫，她十分感激，給了我一片金葉子。&rdo;幸虧那片金葉子，她才有了來璧國的盤纏。

頤非嘆道：&ldo;好心有好報。&rdo;

到客房後，秋姜打水給頤非擦臉。頤非笑著笑著，忽然收了笑，定定地看著她。

他眼中有很深的情緒。

有點悲傷，有點留戀，還有點說不上來的怨念。

看得秋姜心中一抖。

秋姜道：&ldo;大人，睡吧。&rdo;

頤非回答：&ldo;咦？我不是一直沒醒過麼？&rdo;

說完這句話他就睡過去了。睡容恬靜，在褪去輕佻的、張揚的、猥瑣的笑意後，倒也不那麼討人厭了。

秋姜幫他壓了壓被角，轉身離開。剛開啟門，一個人影出現在面前‐‐

那人頭戴斗笠，身穿灰衣，不是別人，正是風小雅隨行兩名車夫中的焦不棄。

焦不棄在看見秋姜後，拱手行了一禮：&ldo;夫人，公子有請‐‐&rdo;

秋姜的手在衣袖中握緊，莫名鬆了口氣。

風小雅果然認出了她。

晚宴上之所以裝作不認識，是因為有外人在場的緣故吧。

秋姜垂頭，默默地跟著焦不棄離開。

床上明明沉睡過去的頤非忽然翻了個身，睜開眼睛，黑瞳剔透，哪有半分醉意？

風小雅依舊住在馬車裡。

馬車的車壁合起，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焦不棄將秋姜帶到車門前，車門由內自開，車內溫暖如春，洋溢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黑色的軟榻旁有一隻白玉脂瓶，瓶裡插著一束白色鮮花，香氣便是從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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