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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家裡,來了一個客人,這個人很冷,讓我看了就相當的不舒服,我回來的時候,虎子,我師父,還有他,正在客廳裡喝酒。
最誇張的是,虎子跟師父面前擺的是酒杯,就是我們平時喝酒的杯子,而這個人的面前,是一個青瓷海碗,裡面滿滿的倒著酒。
不是啤酒,而是東北燒刀子酒,說一句不怕丟人的話,這種酒,一杯我就要暈,三杯絕對躺下。
這位兄臺,卻拿碗來碰杯子,這酒量,不得不稱讚一聲勇猛。
他們三個看到我,就要邀請我上桌,我肯定要去喝不是?結果可想而知,幾杯酒下肚,我就腦袋有點不清醒,大家都知道,我現在心裡很多的秘密,所以我在我徹底的要醉倒之前,跑到了蘭心的房間,睡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看到了趴在床邊睡著的蘭心,還有一個剛剛叫醒我的虎子。我要說話,他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跟他出來。
等到了院子裡,月光下的院子,顯得格外冷靜,誰能知道,院子下面埋了一個美艷的麵包?
虎子點上煙,道:三兩,你還記得我們當年的夢想麼?
我被他突兀的話問的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笑道:老子哪裡能忘?賺大把的錢,睡最好看的女人,大街上那些性感的冷眼的女人,找一群,玩np!
他深吸一口煙,道:你還記得,但是你還有當年的熱血麼?
我啞口無言,愣了一會兒,苦笑道:虎子,你知道的,這他孃的就是生活,磨平我們稜角的時候,也把當年的雄心壯志磨的差不多,讓我們認命,不認不行,我以前看過一本書,說國有八億農民,十八歲時候想著改變自己命運做人上人的有六億,三十歲的時候還有一億,但是真正做到的,不到一百萬。我們不年輕了,所以不敢輕狂了,輕狂不起了。
他閉上眼睛,把菸頭摁到自己手心,疼的他緊皺著眉頭,道:命這玩意兒,我從來不信,以前我一個人,沒錢就算了,現在我娶了西瓜,八千塊買了個婆娘,我心滿意足,但是我一個男人,窮可以,沒道理讓自己的女人跟著受窮,更沒道理讓以後自己的孩子也跟我一樣被人看不起,這幾天,你帶著我們去城裡玩,瀟灑,西瓜嘴巴里不說,她是嚮往這樣的日子的,一個女人,想要好一點的生活並沒有錯,誰他孃的欠你的,活該跟你受窮?唸叨女人太物質的男人本身就是廢物一個,你沒錢,就他娘不能為自己愛的女人去拼一個大好前程?我虎子沒什麼本事,正道這輩子是走不通了,但是旁門八百左道三千,總有一條老子要走通,不為我自己,得為了我的婆娘。
虎子忽然跟我敞開了心扉說話,讓我心情頗為沉重,這也是我一直思索的一個問題,現在的日子,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麼?當年發誓讓我父母做富家翁,讓我孩子做富二代的我去哪裡了?
但是虎子的話,同時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想到了白天的那個冰冷而海量的年人,問道:說吧,你想幹什麼?去邊境鋌而走險?
虎子道:我現在有一條發財的路子,有危險,但是他孃的幹啥事兒沒有利潤?我早就發現了,這社會,要麼你好好學習一心走正途,要麼就做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不然根本就沒有出頭之日,亦正亦邪?那只有在小說裡才有的奇俠了,小三兩,你家裡有伯父伯母,現在有蘭心,她這麼好的姑娘,你忍心讓她跟著你顛簸流離一輩子?
我被問的心煩意亂,發財誰他孃的不想?但是真讓我拼命,我早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此生若能幸福安康,誰又願意顛簸流離?我不捨得現在的平靜生活,但是腦袋裡不由自主構建的一幅發財以後的畫面。
我的父母,我的愛人,我的孩子,我的師父,我的朋友,他們生活是多麼的幸福。
每個男人心都有一個發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