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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居年擺手:「不用管她。」
周密點點頭,收起電話出去了,隔了不到十分鐘,他又敲響傅居年的門,進來後有些無奈地舉起手機:「儲小姐不停地打。」
周密工作電話很多,肯定不能關機了之。
關鍵是這個儲小姐,人也不好惹,周密不好自作主張。
她本名儲嬌月,跟傅家有點親戚關係,背後又有燕城沈家做靠山,是大小姐的命,一身的公主病,刁蠻驕橫不講理,在燕城都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對傅居年的死纏爛打,這些年鬧了不少笑話,要不是傅家對儲家有虧欠,傅居年根本理都不會理儲家人。
知道給傅居年打電話如論如何都不會接,所以才不停打給周密。
傅居年皺了下眉,點頭示意他接。
周密按了擴音,接通電話:「喂,你好。」
那邊傳來嗓音清亮的女聲:「周特助,打擾你了。」
與想像中不同,儲嬌月並沒有一上來就興師問罪,反而語氣和聲音都很禮貌,周密看著傅居年,掂量著該說什麼話:「儲小姐有什麼事?」
儲嬌月笑了一聲:「也沒什麼事,聽說我家那個窮親戚給公司惹麻煩了,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告狀,被我罵了一頓,我就想問一下,二哥這會有空嗎,我給他賠聲不是。」
傅居年給周密使了個眼色,周密立馬心領神會,對那邊道:「老闆在開會,況且人已經按規定處理了,老闆不會怪到儲小姐頭上,儲小姐不放心的話,我會把您的意思帶給老闆的。」
那邊頓了兩秒,笑著感謝:「那就麻煩周特助了。」
就在兩人以為這通電話快要結束時,儲嬌月叫住周密:「對了,我聽錢旭多說,他還在公司得罪了一個女人,那女人跟二哥什麼關係啊,用不用我去替二哥解釋一下?」
周密眼神一變,抬頭去看傅居年,果然電話打過來是別有目的,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旁敲側擊地問起餘漾。
這樣的事從前也不是沒有過,凡是與傅總走得近的異性,總是會受到儲小姐的「關照」,一開始傅居年諒她年紀輕,不跟她一般見識,後來她變本加厲,擾得傅居年不勝其煩,乾脆停了跟儲家的數個專案合作,儲家人又是求到傅母傅父那邊,又是讓儲嬌月賠禮道歉什麼的,這才讓她消停點兒,想不到現在又捲土重來。
傅居年坐直身子,沖周密招招手,臉上已寫滿不耐,周密沒說什麼,把手機遞過去。
他接過手機,關掉擴音放在耳邊,劈頭就是一句:「是不是不長記性。」
終於聽到他接電話了,儲嬌月聲音輕快不少:「二哥,你先別生氣,我真沒別的意思,要是有什麼誤會,我幫你說開也好啊,我真的只是想彌補一下。」
傅居年打斷她:「不需要。」
儲嬌月聲音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就有些尷尬:「那……行吧,你說不用就不用,那你忙吧,改天我再打給你。」
傅居年聽罷就結束通話,把手機還給周密,然後雙手交疊抵著下巴,沉著臉一言不發。
周密看出老闆的擔憂,以他對儲小姐的瞭解,可沒那麼容易就改好,頓了片刻,他開口說道:「儲小姐現在在國外,暫時不用擔心她會鬧事。」
傅居年想起餘漾,要是這倆碰上,那真是針尖對麥芒,說不準誰會鬧得過誰。
但是,萬一她受了什麼委屈……
他朝周密招了招手,周密走過去,他道:「敲打一下儲家,看好他們的女兒,我不是我哥,凡事慣著他們。」
周密抬頭,好奇地看了一眼傅居年,然後說聲「明白」,轉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說:
傅居年,指一些表面冷冰冰,實際上卻答應女鵝所有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