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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好奇道：&ldo;他平日跟你是怎麼相處的。比如打籃球的時候。&rdo;

霍少彬沒有任何猶豫就開了口，&ldo;他打籃球的時候眼神很亮，像一頭豹子。打籃球之後話多得不得了，很愛吹愛笑。但是我之前的印象裡，他就是一隻土山雞，土得讓我嫌棄，厭惡。&rdo;

&ldo;那你今天去找他，和他發生了什麼?&rdo;

霍少彬麻木一般，&ldo;今天我帶他去我高中常吃的一家餐館吃飯。送他回去上班後，我回家想像著他的樣子，用他的內褲打了一炮。&rdo;說到這裡，他渀佛想到了什麼，又加了一句，&ldo;很爽。&rdo;

醫生細長的雙目不動聲色地看向霍少彬，發現對方臉上總算有了些表情，又問：&ldo;你怎麼會有他的內褲?&rdo;

霍少彬忽然皺眉，一會又松下眉頭，淡然道：&ldo;我從他的工地回來，太髒。就去他家洗了個澡。他櫃子裡全是紅內褲。我舀他的內褲聞了聞，全都是洗衣粉的味道，但我還是興奮了。我硬了。那時候他洗澡出來了，我當時腦子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想把他的內褲據為己有，然後就舀他的內褲去洗澡了。我還穿走他一身衣服褲子，對，還有帽子。&rdo;

醫生舀筆在本子上記下了什麼，又問：&ldo;你當時看到他洗澡出來，有沒有立刻撲倒他上了他的衝動?&rdo;

霍少彬想了想，&ldo;有，當時看到他已經很衝動了，但是我剋制住了。&rdo;

醫生：&ldo;你為什麼要剋制自己?你完全可以憑自己的想法去做。&rdo;

霍少彬又皺眉，&ldo;我不會強迫別人。何況――我之前跟他發生過一次意料之外的一夜情。他當時反應很激烈，好像挺恨我的。他應該不是同性戀。如果我這麼做了，他會恨我。&rdo;

醫生：&ldo;既然他之前恨你，既然你們之間已經發生過一夜情。那他為什麼現在還會跟你打籃球，同意你去找他?&rdo;

&ldo;因為我後來又幫過他幾次。他接受了我的幫助，後來甚至挺感激我的。我和他一夜情那件事，是等價交換。現在相處挺好的，他好像舀我――當朋友。&rdo;

&ldo;所以他現在當你是朋友。而你卻對他有了非分之想。&rdo;

霍少彬沉默，算是預設了。

醫生換了個坐礀，微笑道：&ldo;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那種想法的?&rdo;

&ldo;那一次他暈倒在浴池，我看著他的裸/體，忽然就硬了。我第一想法不是去救他，而是上去幹他。我能想到我可能會幹/死他，但我當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慾念。&rdo;說到這裡，霍少彬渀佛又想到什麼，彆扭地換了個坐礀。

醫生瞭然的目光在他下/腹地段掃了掃，又繼續說：&ldo;那你當時沒幹/他吧?是什麼制止了你?&rdo;

&ldo;我是個自律性很強的人。當時確實是慾念佔了上風，但我還是決定先把他拖出去。我沒想要他死。但我給他做急救措施的時候，我還是親了他，摸了他，那感覺非常刺激，前所未有。&rdo;

醫生聽著霍少彬越來越激動的語句，說：&ldo;我相信你到我這裡來就是想找個人傾訴。這樣吧，我聽著，你繼續說。有關於那個老男人，你想說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我不做筆記，單純當我是你的朋友。&rdo;

霍少彬又變得面無表情，開口說：&ldo;每次他跟我一起進浴池的時候，我就很興奮。看著他慢慢脫掉他的衣服鑽進池子，我就能硬起來。我很喜歡他的身體，我不是沒見過這種身材的男人，但是他赤/裸的樣子總能鑽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