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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星星眼把籤遞給了顧言,顧言笑了笑接過來,拿著籤拖著還在瞪眼睛的薛琳離開。
“喂,你幹嘛,那個和尚明顯是解不出來騙人的,你還給錢,還不讓我說,不知好歹。”薛琳氣鼓鼓的抱怨。
顧言白她一眼:“星月同什麼輝,你有沒有常識。女人就是麻煩,居然會喜歡這些迷信的東西。”
“你說什麼?你這個無敵誘受!”
“薛琳,不要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怎麼著了,老子是男的,老子是直的,你這個純爺們兒!”顧言火大,誰讓自己青梅竹馬的朋友是個腐女,還是一隻忒強悍的,天天以把自己培養成誘受送到別的男人床上為目標。好吧,雖然他瘦了點,白了點,但不代表他就得當受,為毛不是強攻,啊呸呸,他是直的!
“好你個牛鼻子,是不是你乾的,那支籤是不是你偷偷放進去的?啊?你就是存心讓我出糗壞我生意,我……我跟你拼了!”
“你又發什麼瘋,讓你好好呆在家裡你又跑出來幹什麼,腰不疼了?”
“……你欺負人!”
“乖……。”
還沒有走多遠就聽見後面的吵嚷聲,貌似是剛才那個清清秀秀的和尚大叔。
於是薛琳不跟顧言吵了,捧著胸口兩眼冒桃心,嘴裡還唸唸有詞:“哎呀,有JQ,和尚和道士,好萌……”
顧言無語,無比後悔答應陪她出來爬山。
(現在情景回放:
薛琳從跆拳道館揪出顧言,委屈兮兮的指責:“言,你都不理人家了。以前你就知道抱著那堆古詩古詞的,現在你除了那些破書,還來玩兒什麼跆拳道,空手道,你現在除了陪人家學跳舞連面都不著一個,嗚嗚,我不幹,我要去告訴伯母,說你忙著談戀愛不理我!”
顧言一個頭兩個大外加雞皮疙瘩掉一地,她這種歪曲事實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顧言果斷的打住薛琳的假哭與惡人先告狀:“說吧,什麼事。”
絕對肯定的語氣,這麼多年的荼毒,他還不知道她肚子裡那點壞水兒要往哪流?
薛琳笑眯眯的抬起臉,半點淚星子都沒有,“五一一起出去玩兒吧。”情景回放結束。)一路上景色倒也不錯,看到有求籤解籤的,薛琳就蹭蹭拉著顧言衝過去了,然後•;•;•;•;就是剛才那出烏龍鬧劇了。
告別解籤事件,顧言和薛琳繼續爬山,天慢慢暗下來,天邊的晚霞燦爛如火,血般的紅。一路上有不少小女生對著他倆指指點點,薛琳得意的笑啊笑,顧言鬱悶的囧啊囧。
這年頭女人的腦子都進了水?眼睛都長斜了?說薛琳是男的吧,他還能接受,誰讓那小妮子,一米七八的身高,比自己還黑,頭髮比自己還短,胸比自己還平……可為毛都在說他是受,老子是攻,是攻!啊呸,老子是直的,顧言黑線。
漸漸地,前面喧鬧起來,原來是一座吊橋,不少年輕人在上面又蹦又叫,晃晃悠悠的,顧言皺皺眉頭,太危險了。
“咦,這是什麼?”
薛琳好奇的用食指勾住顧言脖頸上的一抹紅線挑了出來,紅線末端掛著一枚纖細的金戒指,栩栩如生的蓮花,花座處刻著三個不明顯的字母“GY”。
“哦,這個啊,我媽給的,護身符,保平安的。”
薛琳撅嘴:“好奇怪,不是都送玉觀音,玉佛一類的東西做護身符的嗎?你為什麼不戴。”
“羅嗦,這就叫特色,這枚戒指這麼女氣,我怎麼帶!好了,要過吊橋了,小心點。”
兩個人踏上還晃盪著的吊橋,慢慢往前走,終於要過了,顧言不知不覺鬆了口氣,可是就在他們要邁出最後一步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吊橋因為年久失修,又經歷了剛才的一番早就不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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