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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嗤了一聲:「我剛從國外拍完寫真回來,結果一打聽,圈子裡的人都把阿紙當笑話看了。」
他指的娛樂圈。
白傅恆要是私生活混亂,陶紙跟了他就是受委屈!
趙凌說:「我陰陽怪氣?白先生不是有個漂亮的小美人了嗎?怎麼不帶在身邊?」
白傅恆站定,拿了一杯酒水,理直氣壯地順著他的話說:「是來不了。嘖,這不在家裡帶孩子呢。物件年紀小,還不太會帶孩子,沒心思來參加宴會。」
這話把趙凌氣住了,他要為陶紙出氣。
陶紙和賀倡兩個人拉住他。
「別鬧事,別讓陶紙難堪!」
「這畢竟是我表哥的宴會,趙凌,給表哥一點面子吧,我和白哥沒事的。」
白傅恆點完火就在一邊看把戲,背後響起了靳遼的聲音。
唐拯和他一塊到的。
唐拯招招手:「大家都在啊,真熱鬧,白傅恆,我總算看到你出席這種宴會了。」
白傅恆一看,人來的挺齊全。
別人來,白傅恆能理解。但他不明白靳遼幹嘛來。
還嫌和家裡長輩矛盾鬧的還不夠嗎?
「靳遼怎麼了?」
靳遼有事問白傅恆:「上次在你家吃過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給忘了,我的手機裡為什麼會有那個少年的手機號?」
他倆打啞謎。
但賀倡粗略聽懂了。
因為賀倡的手機裡也有對方的號碼。
白傅恆:「你打電話問我……」
靳遼臉黑:「打不通,聯絡不上,你又天天不在家。」
白傅恆神情嚴肅:「大家當時都喝醉了,我酒量好,還記得,說出來你怕是不敢相信。」
靳遼蹙眉:「你說。」
白傅恆勾唇一笑:「既然你問起來,我就直接說了,想必賀總和陶紙也想知道那晚上洛洛房間裡發生了什麼。」
唐拯湊到白傅恆身上:「真說啊?」
白傅恆拿出一根煙點燃,表情凝重:「說吧,陶紙不也懷疑洛洛出軌嗎?事到如今,瞞不下去了。」
反正站著也是站著,不如胡說八道,這幾天陶洛不黏在自己身邊問東問西。
白傅恆覺得嘴閒下來怪無聊的。
反正大家或多或少都認識,讓他們不自在一下。
爭取讓他們今晚睡不好。
「靳遼,我當時路過門口,你發酒瘋進來把人按在床上親,說你忘不了他,一口一個陶紙喊著。」
「你還脫人褲子,當時我就衝出來,幸好唐總……」
白傅恆單手搭在唐拯肩膀上:「唐總當時路過說什麼也要來見義勇為,和我聯手按住了你。」
賀倡打斷他:「胡說,那為什麼我的手機裡也存了他的手機號?我也去他房間了?」
陶紙不可思議地看著賀倡,他當時也在?
白傅恆沉重地說:「我和唐總按住靳遼後,鬼才知道你從衛生間走出來了。當時不說清楚是為了你們的臉面,可能以前你們喝醉了,別人都不敢直接說吧。怕你們難堪不肯合作。但我現在還是說實話吧,你們酒品不行!!」
「賀倡,唐拯是你的朋友可以為我作證!」
「是吧,唐總!」白傅恆微微憤怒地喊了唐拯來作證。
唐拯看著叼著煙一臉嚴肅的白傅恆,默默抬手捂住了嘴,嘶……
真能胡說八道。
「啊對。」
陶紙不信他的這一套說辭:「白哥,怎麼可能,靳遼和賀倡喝醉了也該來找我才對……」
白傅恆分析:「是不是洛洛比你好看的原因?」
樓上二樓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