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訴不孝世子出謀(第2/5 頁)
學章到是得了韓十一的安慰,情緒緩和了些,接著說道:「若是他們當真收了那邊人的好處,我便是跪地相求,也要他們說出實情。」
韓十一翻了個白眼,將茶盞放回桌上,不贊同道:「對對對,你就跪地相求他們!這招若是有用,那世上的事就多數都能用磕頭解決了!」
五皇子微低了頭掩飾住嘴角浮現的笑意,故作不經意地問:「那十一覺得此事當如何解決?」
每次五皇子稱呼他為「十一」的時候,我們的小韓世子都渾身發冷,心說大約今天表現的太過了,偏離了紈絝無能的主線,竟被這位詢問意見了,不妥不妥,眯了杏眼諂媚道:「殿下英明神武,自有妙計,微臣全聽殿下的。」
五皇子貌似讚許地看向韓十一點點頭,說道:「既如此,周學章必是不能做掌議了,還是按原來計劃,十一做這個掌議……」
韓十一聽到這裡忙攔住,「殿下,微臣忽然有辦法了……」
抬頭看去,正對上五皇子疑似帶著笑意的目光,韓十一深覺五皇子面癱臉上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充滿了奸詐狡猾,委實不像世人傳說的那樣正直耿介。
而五皇子則深覺韓十一聰明的恰到好處,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就這樣剛剛好。便想著吩咐下去,以後上茶的時候韓世子那一盞切記要上溫茶了。
晚飯照例是在五皇子府裡用了,意外地只有五皇子與韓十一兩人。
韓十一終於沒忍住心裡的好奇,放棄了心愛的清蒸桂魚和冰糖肘子,試著著問道:「二皇子受傷,與殿下有關?」
五皇子隔著桌面凝視著韓十一一字一句反問道:「你以為呢?」
韓十一對著他深潭一樣看不出情緒的目光,腦子竟一時不那麼好使了,微一點頭道:「想來是了。」說完方覺得壞事,怎麼就把實話說出去了?
那面癱五皇子竟嘴角浮現出一絲寓意不明的笑意,說道:「是他們自己想演這齣戲,只是提前被我發覺,便推波助瀾,讓他們把戲演得更真了些。」
韓十一點頭道:「殿下仁厚!」
五皇子一挑眉道:「這樣你還說我仁厚?」
韓十一誠懇說道:「那箭頭畢竟偏了一寸,還不是殿下仁厚嗎?」
五皇子反問道:「是你,你會怎麼做?」
韓十一思索了片刻,說道:「我並無兄弟爭家產,這事真不好說。」說完卻低下頭去,目光不再如之前坦誠了。他想到了夭折的弟弟,真正的韓十一,想著如若弟弟活著,自己是什麼都肯讓給他的,只這話不好對五皇子說,畢竟皇室自古無親情,說了他也不會懂。
五皇子也看出了她情緒的變化,便也不再追問。
韓十一便轉了話題問道:「可如今皇上疑了殿下,這事如何收場?」
五皇子知這事韓十一故意轉移話題,便也沒了剛才興致,只說道:「既是我助了他們做戲,自然留了線索讓他們查去,左右神鷹衛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五皇子既不想說明白,韓十一也願再細問,誇了幾句剁椒魚頭又誇了幾句鹵得豆乾味道不錯,見五皇子恢復了面癱無語的常態,她就繼續與酒菜奮鬥了。
五皇子雖面上不顯,心情卻更加糟糕,因他看著韓十一雖邊贊菜色邊大口吃菜,頗有些瀟灑不羈的樣子,偏偏那吃相卻甚是耐看,粉面桃腮朱唇貝齒。他懊惱地避開不看韓十一,卻仍覺得口中食物味同嚼蠟。她必是誤解自己是那罔顧兄弟情分的人了,是啊,她與自己夭折的弟弟感情很深,多年以前她提到那個兄弟是如何的眉眼飛揚。
晚飯後,五皇子意外地帶了韓十一參觀了府裡的地牢,聽聞這個訊息陪著同去的新亭寄野以及陸瀧張書鵬等人深覺他們主子這個決定是不太明智的,那個韓世子顯然還搖擺不定地不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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