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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知道他現在很生氣。
「你閉上眼,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時羽說。
雖然很生氣,江恪還是照做了。他閉上眼,又怕時羽趁機逃走,只能死死地將她桎梏在懷裡。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動靜,江恪有些不耐煩,他正要睜開眼皮時。
一具柔軟的嘴唇堵了上來,很輕柔,像羽毛。
江恪的心顫了顫,他伸出手,放在時羽的後腦勺,往他的方向按,反客為主,熱烈地親吻她。
時羽被親得喘不上來氣,眼睛沾了一點水意,江恪慢慢往下移,吻住她的脖頸,像螞蟻啃咬一般,又麻又癢,讓她整個人控制不住的下墜。
「你已經送了最亮的東西給我。」時羽朝他晃了晃手裡的鑽戒。
江恪沒有說話,眼稍有一點紅,繼續吻她。
他明白抓住幸福是什麼感覺,是有她,才是幸福。
兩人持續親吻著,熱烈又親密。倏忽,一顆很小的星星從雲層鑽了出來,散發著光芒。
今夜有風,星光落在你眼睛裡。
江恪想,他摘到星星了。
兩人重新在一起後,江恪就死皮賴臉地住進了時羽家。
對外做什麼都是——「我家羽毛不準」,「我家羽毛不讓」,他基本上到點就回家,已經不和徐周衍錢東臨他們鬼混了。
錢東臨躲在角落裡瑟瑟發貨,以淚洗面:「單身狗不配,我也要去找個人談談戀愛。」
徐周衍窩在角落裡伸手撣了撣菸灰,隨意地彎起嘴角附和了一下。
他心思根本不在聊天中。
時羽和江恪和好已經半個,而他和阮初京也已經半個月沒有聯絡了。
上次兩人在酒店無端被打擾後,阮初京對他跟走過場一樣,徐周衍被搞得也沒了心思,直接起身,點了一根煙沒有說話。
最終兩人沒做成,阮初京穿好衣服獨自離開了。
這是他們冷戰的開始。
這半個多月以來,徐周衍沒有再主動聯絡阮初京。他一慣按他處理的方式,女人不能太慣著,得壓一壓他的脾氣,於是選擇冷處理。
按以前他交過的女人經驗裡,對方會找上門來,再撒個嬌,一切皆大歡喜。
可這次,他似乎在阮初京這裡踢到鐵板了。
這段時間,阮初京從來沒有來找過他,好像準備從徐周衍的世界消失。
江恪正準備回家時,恰好手機響了,他朝錢東臨做了個手勢往外走。
他看了一眼來電人,皺眉,還是點了接聽:「江先生,太太在醫院又犯病了……」
「知道了。」江恪冷聲說。
江恪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時羽正在家裡做瑜伽。
他斟酌了一下:「我媽犯病了,你能陪我過去處理嗎?」
江恪主動讓她一起過去,而不是跟之前一樣,瞞著她獨自一人處理。
在得到這個結論後,時羽點了點:「好呀。」
兩人牽著手來到雅山醫院,人剛到病房,就聽見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按都按不住。
當江恪和時羽牽著手一起出現在病房門口時,披頭散髮的女人瞳孔狠狠地一縮,尖叫了一聲,抓起桌邊的書朝他們狠狠砸來。
時羽眼神一變,下意識地擋在他面前。
但幸好沒砸到。
「你給我滾!你來幹什麼?」
「她是誰?那個一直纏著你的姑娘嗎?你也配?」
「你聽媽媽的,她會離開你的。」
女人尖叫著一邊流淚一邊掙扎,整個人跌落在地。
醫護人員重新將她抬到床上,摁住她。
護士扭頭問他:「江總,要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