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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想念蔣婉盈確確實實是飛凌小時候的玩伴,但在這個時候把這張牌打出來,安泉不得不懷疑蔣婉盈別有用心,因為從巴黎到法蘭克福,如果蔣婉盈確實想扯關係的話,她應當有的是機會把這個關係說出來,而不用先扮歌迷,然後再跟蹤飛凌並且擊退攻擊者,最後才把這個理由說出來,留在飛凌身邊。
當然,懷疑只是懷疑而已,只憑蔣婉盈龍盟德國分部負責人女兒的身份,安泉也有足夠的信心她不會對飛凌有任何不良的企圖,但忽然間多了一個人,對本來就覺得保護起來有些困難的安泉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一個小時前被迫採取攻擊的方法來保護飛凌的安全,本身就是因為要保護的人相對較多,在萬般無奈下才採取的險招,現在又多了一個,安泉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房間裡,頭痛的當然不止安泉一個人,其它兩個女人,也各有各頭痛的地方,首先頭痛發作的是夏依依。
“蔣……蔣小姐,請問你要呆到什麼時候,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我們要休息了,明天再說好嗎?你看飛凌妹妹也很累了,晚上還只了半個晚上的冷風,雖然我知道你們久別重逢,但以後有的是機會聊吧?”夏依依很不客氣地說道。
“啊,飛凌,你怎麼會吹了半晚上冷風呢?是真的嗎?”蔣婉盈對於這種程度的話當然是隨手就開始抵擋,說道:“我學過保健按摩,飛凌你是不是有點頭暈呢,不如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在這裡陪你吧!”
從來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的飛凌無可奈何,看了一眼方綺,似乎想要表姐出面。
方綺完全沒有注意到飛凌的神態,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安泉身上,剛才洗澡的時候一時情動,學飛凌從浴缸時跳出來摟住安泉,直到渾身冰涼才回到浴缸裡,渾身的水珠直接把安泉的衣服完全弄溼了。看到衣服都沒換,衣服已經溼透的安泉,方綺忽然非常後悔,為自己魯莽的行為自責,因為在她的眼裡,渾身溼透後,安泉肯定會感冒之類的。
安泉當然沒什麼感覺,以前訓練時整個人只穿背心褲衩在冰上赤腳跑步,專門到黑龍江訓練耐寒能力的他,對於身上這樣的一些異樣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所有的注意力仍然在蔣婉盈那裡,對這個少女的行為目的,進行分析評估。
“不行!”方綺沒有說話,安泉倒是注意到了飛凌的無奈,非常盡職地說道:“基於對飛淩小姐安全的考慮,我不能同意你長時間留在這裡。”
“你?你是哪根蔥?”蔣婉盈沒想到提出異議的居然是她一直看不上的保鏢,本以為成功在即,卻被安泉破壞的蔣婉盈心情很不好,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在跟飛淩小姐說話,你從哪冒出來的,快死一邊去。”
發現雖然從小在外國長大,但罵人水平一點也不低的蔣婉盈似乎特別生氣,原本就很有想法的飛凌當然順坡下驢,拒絕道:“婉盈,我看不如我們下回再聊吧,今天確實太晚了,表姐和依依姐都要休息。”
一點也沒在意時間早過了十二點的蔣婉盈無奈地放棄了之前的打算,順著飛凌的口氣,先做好準備工作地說道:“那好吧,飛凌你明天就飛米蘭吧,等到了米蘭再說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她的話沒說完,安泉已經把門開啟了。
經過門口時狠狠瞪了安泉一眼,蔣婉盈非常鬱悶地離開了房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一次,她又輸在安泉手裡,說了幾百句也抵不上安泉一句話,蔣婉盈很不服氣。
“今天真倒黴!”蔣婉盈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先是碰上一個神秘的槍手,然後又遇到一個木頭保鏢,連飛凌她們剛才去了哪裡都沒套出來,背死了。”
“飛凌,這個亂七八糟的女人,真的是你小時候的玩伴嗎?”安泉剛剛關上門,夏依依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她一點禮貌都沒有。”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