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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運氣,他又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壓制修為,只能低聲咒罵兩句,迅速翻看自己儲物袋裡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助他的東西。
頭上的劫雲開始凝聚,顧珀瑛的雙手顫抖著,心裡漸漸升起絕望來。他深吸一口涼氣,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混亂的頭腦當真迅速清晰起來。
事到如今,若是能有什麼地方避上一避,或許還能籌謀一二,為自己爭取幾分勝算。
顧珀瑛心中一動,腦海裡轉過幾個念頭,幾乎是立刻想起來自己那堪比神器的“浮空”,意識到自己大概真的能夠逃過一劫。
眼神一亮,顧珀瑛抬頭看了眼天上厚厚的劫雲,唇角帶起一抹莫測的笑容,手訣一掐,身影當即消失不見。
風輕柔地撫過碧綠的草地,凌亂的青草昭示著那一處剛剛曾有過活人的痕跡。
吳獻遠遠地看著顧珀瑛消失,半分驚詫都沒有顯露出來,彷彿早有預料一般,看了眼天空中緩緩散去的劫雲,掉頭向不遠處的卿十九走去。
卿十九難得迎向吳獻,滿含興趣地問道:“吳道友,顧珀瑛用的是什麼東西,竟能逃避天劫?”
吳獻深知當今修真界很少有人真正清楚“小世界”的真相,就連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於是只是敷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不曾見顧珀瑛用過。”
卿十九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很識趣地沒有追問當中的具體情況,轉移話題道:“我還需要確認一下,我們的合作中,顧珀瑛生死不論對嗎?”
“話是這樣說不錯。”吳獻沒有因為卿十九的識趣就放鬆警惕反而是對方轉移話題的行為讓他更加不安,謹慎地回答,“但如果出現其他意外情況,我恐怕還是要看具體的了。”
卿十九被抹了面子,面色自然就有些不好看,說起話來也沒什麼好聲氣:“希望到那時候,吳道友還能像今天一樣,痛痛快快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吳獻不置可否,只催促道:“顧珀瑛馬上就要金丹了,想來易英河也要將我師兄從冰封的狀態中喚醒,月魔真一可是應該趕來此處了?”
“呵。”卿十九嘲弄地輕笑了一聲,輕蔑地看了吳獻一眼,“吳道友膽子總是這麼大,小女子可是深感佩服啊。行了,你不用擔心,既然我師父已經被你和蘇家那個小子逼著發下了誓言,總是不會食言的。”
吳獻伸手掏出一張土遁符,同樣嘲諷地回看了卿十九一眼,冷聲道:“心魔誓這種東西,對你們魔修來說,有的是辦法規避,誰知道到時候你師傅會不會食言而肥呢?總歸你們是魔修,行事更加隨意一些。”
卿十九也不為這些話和吳獻爭論,她乾脆直接動手。
伸手一撈,一面漆黑的小旗子出現在她的手上。旗子繚繞著陰森不祥的黑氣,旗身上用濃稠的鮮血繪著百鬼圖案,隱約有遊魂厲鬼的哀號慘叫聲從那圖案的中心傳來。
也不見卿十九如何動作,那旗子迎風就長,很快變成一人多高,被卿十九握在手裡,輕輕一揮就有無數鬼怪從其中奔出,直衝吳獻而去。
吳獻並不為眼前的景象所動,冷靜自若地激發了手裡的土遁符,瞬間從卿十九的眼前消失不見。
第106章 百五
百五
吳獻靠著土遁符一路不停,穿過傳承之地的禁制,很快就回到了易英河安頓他的小院。
推開院門,吳獻甫一進去,就看到滿臉不悅的易英河坐在院子裡的樹下,一雙陰鷙的眼盯著他不放,語調森然道:“既然受了驚嚇,那就呆在屋子裡不要亂跑!想要祭拜故人,以後……建立了,有的是時間。”
吳獻瑟瑟發抖,嘴唇動了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那是什麼表情?看在羅琨的面子上,本座不會對你怎麼樣,你何必這樣作態?”易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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