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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方才咬了他,陛下也是這般心甘情願地哄著她。
罷了,茶樓的事情先讓何盛去操心,宋懷良暫時不見也好,否則某些人掉進醋缸起不來了。
阮阮腿還酸著,別過頭去不看他,半晌悶悶地說:「不好,陛下不能由著性子來,要約法三章。」
傅臻饒有興致地笑了下,「怎麼約?」
阮阮還沒想好,倔強道:「總之,不能日日如此。」
傅臻大多時候都是偏剋制的,否則以他在戰場殺敵力敵千鈞之勢,小小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住,她這管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他稍一用力恐怕都能揉斷。
他俯身去咬她耳後的硃砂痣,柔軟綿嫩的滋味,又調動起他臟腑的火氣,「阮阮,你方才應下的,要給朕生個孩子,否則大晉江山後繼無人,朕與你都是千古罪人。」
阮阮紅著臉道:「那也得容我休息幾日,文武百官還有休沐日呢,做陛下的皇后可真累。」
案几上放了一碗沒用完的櫻桃膏,燭火下泛著明紅溫潤的光澤。
傅臻眸光微暗,拿過她枕邊的鳳印,將往那碗中一扔,那璽面便如同按下硃砂印泥般,陰刻的大字清晰地展現出來。
阮阮碰上他的眼神,忽然察覺到了危險。
傅臻按住她肩膀,不給她退後的機會,那印泥便落在了月匈口的雪膚上。
他嗓音透著喑啞,「朕伺候你,絕不讓你累著。」
「皇后之璽」,外加一個篆書的「阮」字。
出自全大晉最好的篆刻家之手。
這些美妙的字眼陷在軟玉溫香的骨肉裡,他反反覆覆在口中咀嚼和捻磨,甜津津的櫻桃味在口中綻開,哪裡能夠饜足。
傅臻本就是很儂艷的唇色。只是他平日眼神太過冷厲,令人不敢直視,所以很難會注意到他精緻俊美的五官。
尤其是他的唇,沾染了櫻桃膏之後更是艷煞勾魂。
他果然沒再讓她累,吃了她的又回到她身邊,殘留的櫻桃膏一點點地餵給她。
傅臻吻著她,沉沉地說:「阮阮想要什麼樣子,朕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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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大帳。
沈烺雙手撐著沙盤邊緣,眸光定定地落在一處山谷,底下的軍師和副將你一言我一語。
「陛下病癒的訊息萬萬不能傳到南信軍耳中,否則憑南信王那豆大的膽子,恐怕要聞風而逃,到時候讓他躲回南信可就太便宜他了!」
「依我看,咱們暫且按兵不動,趕緊尋個由頭逼南信王先行出兵最好,到時候便可坐實他謀逆的罪名。」
「我覺得此法可行,南信王此人志大才疏,又經不得激,江州停留這麼多日,他早就不耐煩了!」
「沈將軍,您是怎麼打算的?」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看向沙盤後著便裝的男子,他面色威肅,似盯著一處,又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單只是站在那,眼神就很是駭人。
昨日他親衛的密信從西北傳來,說找到了當年擄走阿沅的人牙子,那人還記得十年前手裡的確有個極漂亮的小姑娘,後來賣給大戶人家當丫鬟,可究竟是哪家府邸,那人牙子實在是記不得,只提供了幾處可能的府宅,沈烺的親衛便一一去查。
時年太過久遠,那幾處府邸要麼說沒有,要麼就是發賣到了其他地方,只有遙州刺史府上一個婆子嘴裡含含糊糊,十分可疑,一會說沒這個人,一會又說是死了。
那親衛又盤問了府上好些人,才知道遙州刺史府從前的確買下了一個耳後有小紅痣的丫鬟,年歲都對得上,可眾人都是一口咬定,那丫鬟去歲患了重病,已經撒手人寰了。
鷂鷹飛書傳來,沈烺手裡攥著那封信,已經兩日沒有閤眼。
這輩子,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