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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俯下身看她。

&ldo;怎麼辦成這個樣了?&rdo;呂濤遲疑了一下，嘴角抽搐兩下。看著兩個女人沒有血色的嘴唇，他想哭，他想勸她。但他無法分辨自己的真與假，無法分清是真誠還是憐憫，是接受還是施捨，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能做點什麼，希望能夠帶給她一絲希望。

李雪愣了一下，這傢伙什麼話都敢說，疼痛中的李雪，也沒精神去與他計較，她看著呂濤苦澀的一笑道：&ldo;我是不是很難看?&rdo;

&ldo;說哪去了，怎麼會呢?&rdo;呂濤看了一依眼李雪，又看著李梅褲管中露出了骨瘦如柴的小腿……

呂濤的目光，讓李梅穩定了一下情緒，又刻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道：&ldo;對了，你怎麼不去化療?&rdo;

&ldo;我沒想好，&rdo;呂濤聽出了李梅的無奈和沮喪，她的動作讓他意識到這種疾病的恐怖：&ldo;我聽說得這種病的人，有百分之七十因化療而提前死去。&rdo;

&ldo;沒有科學道理，&rdo;李梅鎮定得出奇，她嚴肅地看著呂濤，呂濤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癌症死亡的關鍵所在。彷彿李梅沒有半絲畏懼，從頭到尾，驚訝、無奈、沮喪……就是沒有畏懼。

&ldo;我不是醫生，我不想和你爭個輸贏。&rdo;呂濤臉上流露出理解和一絲憐憫的神情。

&ldo;哈，你還挺大肚的……&rdo;李梅停了停。她從來沒有見過誰臉上有這麼痛苦。

一陣哭聲，從走廊的某個房間傳出，迴蕩在本身就肅靜走廊上的各各房間裡，沒人出去看這場景，那哭聲，代表著一個患者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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