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病重(第2/2 頁)
貼包好的藥包,“殿下,最近微臣不便給您請平安脈。皇上的病症帶有傳染性,這藥能避免殿下被過了病氣。”
“那為何容妃能一直無事?”
邵登快速看了北堂月一眼,又低下頭去,“一是娘娘本就身體強健,二是這病氣傳染性並非絕對,許多人也都安然無事。”
就算傳染性沒有那麼強烈,但到了皇帝面前,總不能戴上面紗遮掩口鼻。
皇帝正昏睡著,啞聲囈語。
蕭舒嫿在他床邊,他眯著眼睛說了聲,“月兒…”
她一開始還以為皇帝是在叫北堂月,也不知道被北堂月餵了什麼迷魂湯,竟一時半會都離不開她。“父皇,容妃娘娘就在外面候著,她沒走。”
皇帝抬了抬手,混濁的眼睛逐漸聚神,“是安平啊…”
沒有遺憾和失望,是一種放空,甚至有些放鬆的神態。
直到這一刻蕭舒嫿才突然意識到,這句月兒不是在叫北堂月。
而是先後,凌如月。
他至今唯一的正妻。
透過她,看到了她的母后。
皇帝此時回了些精神,蕭舒嫿保持著疏離,毫無錯處地回皇帝的話。
因為她心頭有壓抑著的恨,連帕子遮掩下的指尖都是顫抖的。
皇帝與年輕貌美的容妃纏綿之時,是否也會如此喚她,那時候皇帝心中是否也曾想過已然逝去的皇后。
那個在皇帝的設計下,逝去的皇后。
越想心頭越悲涼,越想越噁心。
皇帝很快又倦了,睡了過去。放蕭舒嫿從寢宮出來的時候,面若冰霜。
“安平。”北堂月迎了上去。
蕭舒嫿眼下一片清明,她已經想好對策了。
“只是這樣,你要辛苦些。”
北堂月表示無所謂,“我的辛苦是最不要緊的。”
得到蕭舒嫿這般交待,她倒是能放開去做。
爭鬥固然重要,但這畢竟是蕭舒嫿的父皇。北堂月怕她心底會殘存一些對親情、父女之情的嚮往。這種帝王家不該有的幻想。
人之常情,若是因為這個影響了判斷,北堂月想著,自己也不會怪她。
可若是沒有,那便一拍即合,無所顧忌。
無論皇帝的病能不能治好,都得拖出時間來。她得做好兩手準備。
“我會放出訊息,你在這看好一切,不要讓任何近身皇上。”
北堂月點頭答應。
“不能讓蕭銘遠發現皇上病重,也要確保安全,不能讓他在這上面做手腳。”
“那詔書的事呢。”
“有所準備也好,這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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