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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理他，而是盯著一張照片看得出神，他也跟著湊過去一看，發現照片上是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年紀大約在十五六歲的樣子。

男人心生疑惑，忍不住問她，「這是誰？」

杜婉瑩這會兒沉浸在過往的回憶裡，男人的發問，正好給了她一個宣洩口，她語氣瞬間就哽咽了。

「你知道嗎？我當初跟你這個窩囊廢要死要活的相愛，我真他媽賤，我居然跟我那麼好的媽斷絕了關係！十八年了，我都沒有勇氣回去過！也不知道媽現在過得到底好不好…嗚…」

男人聽到女人哭有些不耐煩了，他指了指照片又問，「你還沒說那這女的和你什麼關係呢？」

杜婉瑩狠狠瞪他，怨懟的咬牙切齒，「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和我媽關係搞成這樣？我媽也不會去外面再收養小孩，而這個小孩就是我媽收養的，是她孫女…如果真按名義上，她還是我的養女呢。」

「可惜…」

「可惜什麼？」男人問。

杜婉瑩及時閉了嘴，她擺擺手，「你不用管了，這事兒到此為止。」

男人卻心裡奇怪，他總感覺照片上的女孩好像在哪裡見過？

帶著疑惑，他從拖鞋裡扣出一張紙幣又偷偷摸摸下了樓。

樓下小賣部放著最近熱播的綜藝，男人把紙幣重重按在玻璃臺上，朝老闆喊了聲，「一包中華。」

老闆收了錢，從玻璃臺下摸出一包丟給他，然後咧嘴一笑，「你小子沒錢還抽中華？小心被你家母老虎罵。」

男人接過香菸，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那娘們我會怕？老子愛抽啥抽啥，她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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