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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超級正太打量著,柳詩情集中火力將重心放在腳上,以保證身體平衡虛假的身高不被人拆穿。
“做我們這一行,免不了踏勘現場,你能不能現場走幾步?”袁天辰笑眯眯的問。
她敢肯定,這兩個鬼精靈的傢伙一定看穿了她的鬼把戲,故意捉弄她?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柳詩情大搖大擺的走起來,步態慢得可以和烏龜賽跑。
“如果生物的進化速度和你的步速一樣,我想我們還在人猿時代。”楚佑寒譏誚道。
柳詩情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這傢伙損人的功夫可是日新月異啊。
她莫名的有些氣惱,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然後漂亮的摔了個——四腳朝天。
“哈哈哈——”人群裡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楚佑寒努出一抹戲謔的微笑,轉身離去。
柳詩情恨恨的瞪著他,他總是喜歡在攪亂一池青虹後拍拍屁股揚長而去。她爬起來,放平了腳底,衝他纖秀的背影做了一個怪臉,然後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
一邊氣鼓鼓暗忖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長得帥一點嗎?誰稀罕。”
中午的時候,受不了膝蓋的陰痛,柳詩情在旅店不遠處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診所裡,讓一個崴郎中簡單的為自己淤青的膝蓋做了些處理。膝蓋上頂了一個大紗包,好像在身上安置了一顆碉堡,走起路來別提多彆扭。
回到旅店,第一時間內便給陳子墨打電話訴苦。電話接通後陳子墨那邊不耐煩的聲音就懶懶的傳過來。“柳詩情,我昨天才去美國的寺廟裡燒香拜佛了,怎麼還是沒能擺脫你這個狐狸精?”
“子墨,你聽我說嘛,我今天去楚佑寒建築事務所面試了哦。”起先,她說得趾高氣揚的,但是當陳子墨問:“你們相認了沒有?”她就嗝屁了。
“我…化了妝,還用了假名,沒讓他認出來。”她不好意思的囁嚅道。
“柳——詩情,你就裝烏龜吧,裝到他兒孫一大堆的時候,看你只有哭的份?”陳子墨憤怒的掛了電話。
須臾,陳子墨又撥打過來,未等柳詩情開口,那邊就開始放炮:“對了,忘記提醒你一句,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稀泥巴。”然後奸笑了兩聲,‘通’一聲掛了電話。
柳詩情對著話筒發怔,什麼意思嘛?怎麼忽然感覺後脊背涼颼颼的?
兒孫一大堆?楚佑寒的兒孫嗎?他的兒孫難道不是她的?
還有,那什麼——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稀泥巴?是暗示她行情一路下跌的意思嘛?
所以子墨的意思是,如果再不抓緊楚佑寒,她就永遠沒有機會了?因為,因為她根本就配不起年華正盛的楚佑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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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30 藝術瘋子
有一句話叫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陳子墨本是希望她柳詩情在沉默中爆發,卻萬萬沒有想到柳詩情在沉默中滅亡了。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楚佑寒的額頭佈滿了清晰的六道黑線。手中的馬克筆將日曆上最近的六天畫了一道粗粗的黑線。
該死!算起來那死丫頭回來六天了,卻不曾來找他。她還是習慣避著他麼?好,既然她如此討厭見到他,他就滿足她的心。
不見就不見,沒什麼大不了。他楚佑寒沒了她,生活照樣多姿多彩。
袁天辰眉飛色舞的捧著一大摞應聘人員的簡歷走進來,一路吹著輕快的流氓哨,身子扭得婀娜多姿的,見到鬱鬱寡歡的楚佑寒,所有的矯情蕩然無存。
“佑寒,招聘會的錄取名單已經出來了,你要不要過目?”將簡歷丟在辦公桌上,點了根香菸,將嗆人的濃煙一經吹向楚佑寒,以引起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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