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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爺的性命?”
“本宮明白你是靳傀孱一力拉拔的心腹,但是靳傀孱的死活握在本宮之手,他只是一隻螻蟻,任憑本宮耍狠使毒!”
女人,未必是弱者。
寡婦孀居總比與狼共眠得好。
三十二歲的宰妗將長槍往前一刺,一隻褐色的松鼠悲嚎泣嘶,發抖了一會,綣縮著身子死了。
她大笑不已。
黃沙漫漫,塵土飛揚。
明軍百千里的跋涉歸行好不容易才凱旋迴京。
“非兒,死罪難免,但你罔顧聖恩,有辱帥命,為父的不能循私,所以朝廷之上為父將奏稟皇上,你的大罪大刑由皇上定奪。”耿直的鐵漢屈罡昊說道。
“更非知罪。父親的不殺,已是大恩。”
“唉!但願皇上仁慈,允你將功折罪。”畢竟是血濃於水,再硬的鐵漢也不得不傷懷。
“那刁娃,像個小男兒似的,又倔又嬌又惹人惱……”但也惹人心疼。屈罡昊撫著灰色的鬍鬚,搖頭,扯了抹淡笑。
與父親雙騎並肩的屈更非回了一下眸,緊跟於後,坐在轎子裡的溫小良正巧探出視窗,朝他猛送秋波。
“非兒,哈赤爾的說詞是實,或是虛妄?‘’
“小良是更非娘子的說詞?不錯,哈赤爾並沒有亂嚼舌根。”
“你的意思是我們屈家將有一個不知分寸的媳婦兒?”他可沒有忘記那刁娃當著眾士兵面前斥喝他老傢伙和老匹夫的忌諱。
“爹,您不喜歡小良?她很純真……”
“她太缺乏教養。”而且得罪了他,他還記得小刁娃叫罵他是破破將軍……
“請爹代替小良已經辭世的父母教導她如何善盡媳婦的責任。”
“嫁進屈家大門是小刁娃的福份。”他這做家翁爹爹的當然務必好生教導一番才是。
“相公,相公!”後頭的溫小良撒嬌地喚著。
屈更非的俊容微臊,他轉反馬身,往後頭騎去。
“唉!妻奴,尚未拜堂完婚,竟已是這副德行。”屈罡昊猛搖頭。“看來我未來的孫子當真要有一個不合禮儀規範的孃親了。”
五更天,朝堂之上。
大明皇帝捻鬚朗笑,眾臣子亦是滿心歡喜。
“屈愛卿啊!朕又得給你加官晉爵了。”
“皇恩浩蕩。臣食君祿,為君分憂乃是職守所在。”屈罡昊不敢居功。半晌,他略微惶恐地跪稟道:“臣之孽子忝為十五萬兵馬的將領,途中卻擅離軍營,獨闖山海關。臣教子不嚴,辱沒聖寵,懇求皇上降罪。”
“降罪?”皇帝眼中有一絲謔笑,“依愛卿之見,該降何罪刑?”
“臣不敢妄言。”
“唉,屈愛卿,你當真是剛直不阿,哪有凱旋迴朝的功臣主動請罪?何況是你的二公子啊!”
“臣不能欺瞞……”否則豈不是不忠?
“就降這個‘大’罪吧……”
“呵……”眾臣子無不冷抽口氣,驚訝於皇上所要“恩賜”的是何大罪。
吊足了胃口的皇帝朗笑著下皇令,“先鋒官屈更非膽敢不遵皇命在身,朕賜他一罪……封他為平定將軍,賜贈黃金十萬。
“至於屈老愛卿你啊,朕罰你往後出入宮廷可以坐轎,還有一罪,洗塵之後,你可得時常進宮與朕下棋,並且不準輸給朕……”老是放水,以為他不知?唉,世上有誰能夠痛痛快快地和他真正的下一盤棋?
屈罡昊聞言,已是老淚縱橫,顫抖抖的他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不磕頭謝恩?”皇帝故作不耐。
“老臣叩謝聖恩。”
“呃哈哈哈哈……”龍心大悅的皇帝接過老太監敬呈上的金人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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