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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不用監視了。

臥在街對面一家飯莊門外，看起來像是用餐的客人騎來的火紅色駿馬站起來，本來應該是繫著的韁繩不知道怎麼就開了。它溜溜達達地走過道路，很是傲氣地睨了聞莊那匹黑馬一眼，從鼻孔裡噴出一口氣，這才乖乖地走回葉牧身邊站定。葉牧總覺得它好像站得都比往常要精神，四條長腿看起來格外矯健。

飯莊的小二探頭看了看這邊，有點納悶地撓撓頭縮回了腦袋。

那匹紅馬什麼時候臥在那裡的，他怎麼沒發現……

聞莊看了紅馬一眼，心道七殺殿的人，連養匹馬都這麼古怪。也沒說什麼，見葉牧的坐騎過來了，便翻身上馬帶路。上馬的動作嫻熟流暢，顯然是常在外面行動的。

那片山林，意外地離鎮上的距離並不算遙遠。嚴格地說，還要比它離百草堂的距離要近一些。

在山林外停下，聞莊下馬後，沒急著進林，而是拿起馬背上掛著的一個黑布包袱，問葉牧：「那些骨頭我也帶來了，給你看看？」

葉牧應下後接過來，一股血腥氣撲鼻而來。開啟包袱，顯露出來的人骨上齒印宛然。整整齊齊的上下兩個月牙。他略略一怔，這個痕跡……

「和人的齒印真像。」聞莊出聲道。他牽著馬看著葉牧，說：「要不是人類沒有這麼堅硬的牙齒能在這種骨頭上留下痕跡，我真會以為這人是被人吃掉的。」

「妖魔中也有很多和人的構造很像的種族。」葉牧不置可否地說著，想起了幽夢魔那一口令人印象深刻的森白利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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