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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你?對不住朋友的事,我水中月實實做不出,故我必須走。”他說的是內心的所想,說了推開滿庭溪就想出門,滿庭溪哪裡能讓,一改往常沉穩守禮的作風,手倒也快趕在水中月前卻將門給鎖上了,水中月出不去了!“你是被冤枉的,清白的汙垢遮不了,我表姐在公安局工作,我爸爸是有名的大律師,他們必有辦法為你洗清冤屈,你卻因何急了走開?”說到這裡滿庭溪緊咬了幾下嘴唇,紅紅的薄唇上明顯印下了碎碎的牙印。
那倆專家雖是很多地方誇大其詞,但也有許多並不無道理,畢竟水中月殺了那麼多人,這個罪責是不易推脫的,自己已不是尋常人了,誰捱上也要一身腥,雖是聽了滿庭溪的好言勸,覺的還是走了的好,反正自己十有九八是不得什麼好了,就不再讓她跟著擔心受怕了,想到此於是乎就要從她手裡搶了鑰匙仍要走。水中月是何等身手,只被他一伸手就將鑰匙奪了過來,在奪鑰匙的時候他另一手稍稍多了一點動作身一邊輕推了一下滿庭溪,滿庭溪弱不禁風哪搪得住他一手指頭,登時被推的後退幾步摔坐於地上。
女孩惹不得,稍微磕磕碰都要哭,滿庭溪坐在地上眼淚嘩嘩的就湧出來了,抽泣著滿眼憤恨,說:“看了你在車上時還以為你是多麼豪俠英武處事不驚,沒想到你竟是這樣,更想不到還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好了,既是一點也不為別人著想,你就走吧,走到樓下後,我就從這個陽臺上跳了下去。”說著她向陽臺處指了指。水中月正將鑰匙放入匙孔,聽了她這麼一說嚇了他一大跳,本來以為如此強走便是一走了之,既是這樣如何是好,他可犯難了。接觸雖僅是半天水中月也看有出這個女孩子是個剛烈的主兒,說到做到,他可不敢貿然行事了,回過身將滿庭溪扶起來讓她坐於沙發上,自己也坐好,嘆了口氣說:“你這是讓我哪一方面也做不成人啊!”,滿庭溪也不顧,她只一個人伏於沙發上嗚嗚的哭。電視上利善源還在那裡窮擺活,水中月拿過搖控器將其關了,效果還不錯,耳不聞則靜,不一刻也就感到不那麼煩惱了。
水中月剛開始也不作聲,可滿庭溪在那裡哭起來沒完沒了,瀑布般的秀髮隨了單薄的身子微微的顫動,水中月看的心疼向前靠了靠一手撫了她的肩說:“不能這樣長時間哭,可當心不要哭壞了身子!”滿庭溪掙脫了他的手仍哭著說:“不用你管,既是那樣狠心就不用假仁假義來勸我了,還不如讓我哭死了,你再如何走就沒人阻攔你了。”水中月見她這樣真心就打下包票,“我就依了你,我決不走了,要你的家人為我解除罪名,你可不能再哭了。”這話最為管用,她立即止住了哭聲,但哭泣時間太長,哭聲易止,抽泣難停。轉悲為喜,與水中月打下賭:說話得算數,不然是小狗狗。水中月見她這麼孩子氣甚是好笑,為了哄她一鬨隨便說道:“話當然算話,抬起頭來讓我瞧瞧,哭過的小美人是否當是更美了。”話也出口他又甚是後悔,覺的太過輕薄臉一陣陣發紅。但這話滿庭溪聽來卻極是中耳,嘴時裡說了個“壞”字遮了臉快速起身輕快的似只小燕子飄出了客廳,水中月真的不明白女孩的喜怒哀樂竟是如大街上的霓虹燈變化怎的是那樣快,方才還在哭,轉眼間竟是笑了,聽她說:“人家好的時候你不看,待的剛哭過你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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