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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鎖骨下方紋著一枚淡紫色的刺青。
棠!
林笑棠??!!
這印記不大不小,只要微微拉下衣領就足夠看得清。
原來蕭瀾那麼愛穿襯衫,那麼愛將衣領拉得高高的,是想遮住心裡的秘密啊!
那林笑棠與她而言,又是怎樣的存在?
鹿言瞪著她,酒精的勢頭好不容易消失了大半,這會兒竟又開始在心口處燃燒起來。老實說,她到現在為止還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但她卻能明顯感覺到她此時心裡很不好受。
借著不清醒,或許她還能再發一會瘋。
「你怎麼了?」蕭瀾皺著眉看她,好像還不知道鹿言為何會突然這麼暴躁。
「……」鹿言盯著她,視線在蕭瀾的臉上與刺青處徘徊,她重新靠回浴缸裡,意識突然地有過一絲清明,「你管我做什麼?我現在就是看你不爽,叫你出去。」
蕭瀾怔愣了一番,簡直被她氣笑了:「那我不出去會怎樣?」
「你……啊……」鹿言猛地站起來,由於酒精原因和在浴缸裡躺的時間太長,頭腦就突然暈厥起來,在她正要栽回浴缸裡的時候,蕭瀾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結果就是她剛剛穿好的浴袍連同鹿言的身子一同栽進了水中。
「你沒事吧?」
沒事?她竟還好意思問自己有沒有事?
鹿言沒回答她,她腦袋昏沉地厲害,但昏沉間仍不忘盯著蕭瀾鎖骨下方的那枚印記。
「你,很在意這個?」蕭瀾似乎才發覺到她這枚印記,於是便輕聲地問她。
鹿言閉了閉眼,頭很疼:「你帶我回床上吧?我想睡覺,頭疼得要裂開了。」
蕭瀾定定看著她,也沒追問,輕「嗯」了一聲。
——
安頓好鹿言後,蕭瀾孤身站在陽臺上,怔愣地看著這座城市夜景,她不用低頭看,只要抬手就能碰到鎖骨下方的那枚印記。林笑棠與她而言,曾經也是個刻骨銘心的存在。
只是後來各奔東西,各自美麗。
林笑棠離開後,她不是沒想過去除這枚印記,只是兩人在一起多年,這刺青留在身上也早已習慣了。
只是她沒想到,醉了酒的鹿言居然會在意這個。
所以,她完全可以理解為,鹿言是真的吃醋了嗎?
蕭瀾笑了笑,細長的手指慢慢滑下來,敲擊著暗紅色的欄杆。
她感覺鹿言已經在慢慢走近她了,走進她的陷阱裡,走進她的世界裡。
然而這來之不易的確定,卻又被鹿言簡短的一句話擊破……
——
鹿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了,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間空蕩蕩的屋子,這房間很大,裝修和佈置都是上等的,唯一不足的就是傢俱很少,明顯主人不常回來。
她坐起身,酒精卻還刺激著她的頭顱,「嘶……啊……」她吃痛的叫出聲來,抬手揉弄著額頭。
這是哪兒?
穿上拖鞋走出屋子,外面就是空曠寬敞的客廳,客廳的桌上還插著一束新鮮的玫瑰花,散發著淡淡清香,是不久前新換上的。
她四處張望了下,目光投向前方緊緊閉合的房間裡,透過門窗,就能看到裡面點著昏黃的燈光。
奇怪,這還是白天,裡面為什麼要點這麼暗的燈?
她鬼斧神差地走過去,抬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一樣的空曠,沒有人影。
只是與其它房間不同的是,牆上桌上都裝飾著很多東西,有名畫,還有相片。
鹿言走近一看,就認出了那人是誰。
照片上的女孩從小就留著一頭利落的短髮,鹿言雖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