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以什麼身份呢?(第1/2 頁)
早飯過後,白儀在一旁看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每次吃完早飯,便把自己鎖在書房,直到中午才會出來,下午曬曬太陽、澆澆花或者游泳,又或是去採摘,總之她不會讓自己閒下來,一旦閒情逸致自己就會上網看到不好的訊息。 張蕪自然是無聊至極,便一頭扎進廚房跟著廚師學習新的菜式。 不過今日倒是較為奇怪,白儀只是在書房待了幾分鐘,不由自主地朝著廚房望去。 原本帶著笑意看張蕪,張蕪轉過身,白儀恢復那冷漠的眼神,看不出任何心思。 張蕪挑著眉看她,“你怎麼出來了,難道餓了?” 白儀淺笑,坐在餐桌前,沉默片刻後,張蕪拉開椅子坐在白儀旁邊。 忍不住問道:“你早上叫我什麼?” 從張蕪眼裡看出一些期待,她不知道白儀為什麼突然稱呼自己為“姐姐”。 而這會白儀的態度確如此冷漠,她真的懷疑白儀有神經病。 “姐姐啊,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稱呼,我就叫你名字。”白儀也不是沒想過改稱呼,只不過張蕪比自己大四歲,直呼其名很不禮貌。 “沒事,你想叫什麼叫什麼。” 張蕪著實琢磨不透白儀這個人忽冷忽熱的,昨天還一副開心模樣,才不過一晚上,白儀像換了個人如此冷漠。 “白儀,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如果有的話一定告訴我。” 白儀眼神中有一絲疑惑,微皺著眉頭:“難言之隱?” 張蕪忍住好奇地神情,趴在她耳朵邊說著什麼,只見白儀臉色越發難看。 下一秒聽見椅子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白儀上了樓,只留下張蕪呆呆地愣在原地。 保姆湊過來問:“張小姐,你跟白小姐說什麼了?她怎麼這麼大脾氣。” 張蕪攤手錶示,自己只不過問白儀是不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比如人格分裂,或者神經病。不然她怎麼一天一個樣兒! 保姆倒是被張蕪的語出驚人嚇了一跳,以前只聽說張蕪是個活潑外向的女孩,沒聽說她還有一句話氣死白儀的本事。 “張小姐,哪兒有人問自己好友這個問題的?難怪白小姐會生氣,但她今天確實很奇怪…” 張蕪好像找到知音一樣,激動地握住保姆的手,“你也覺得吧,我就說不止我一個人…” 未等張蕪說完,保姆立即反駁:“奇怪的是竟然沒有說一句話,按照以前別人只是說她性格內向不愛和人交流,她可是會當場掀桌子的。” 張蕪也是納悶,不過她知道此時只能給她做點好吃的哄著某人原諒自己。 很快到了中午,張蕪眼見樓上之人絲毫沒有下來的動靜,沒辦法,端著做好的飯菜上樓。 咣咣咣,引起裡面人的注意,“誰啊?” “我,給你做了點午飯。” 裡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嘛,我錯了…不應該說你是神經病,也不該…” 裡面的人突然開門,急促地說:“你可不許再說了。” 看著張蕪還端著飯菜,白儀不忍心,便讓她進了房間。 張蕪拉著還在門口的白儀入座,遞給她筷子,滿懷期待:“快嘗一嘗,管家說這些是你愛吃的,我試著做了些,你看看色澤還不錯吧?” 白儀眼裡閃過驚訝,“都是你做的?” 張蕪點點頭,白儀嚐了每口菜,豎起大拇指連連誇讚。 傲嬌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有誠意地道歉,那我就原諒你。” 她吩咐下人加一份碗筷給張蕪。 用過午飯,白儀忍不住問道:“我們是朋友嗎?” 張蕪點頭。 “你以後若是有什麼事都告訴我。” 張蕪覺得有些奇怪,尤其是今天的白儀。 “我儘量。” 白儀有些許激動,“是所有任何對你不利的事,能讓我知道嗎?” 張蕪用手指摸了摸她額頭,沒有發燒啊。 “你怎麼…” 白儀抓著她的手,“我不想以後像偷拍的事情再次發生在你身上。” 張蕪有些苦澀,“你還是知道了呀。” “你放心,我已經處理了,他這一生會永遠在牢裡度過。” 說著,她從抽屜拿出另一部分照片以及影片,“這些交給你,想銷燬還是怎麼樣你處理。” 張蕪拿著一張張從來沒見過的照片,照片裡的自己即將要換衣服,以及一些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