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麾下第一猛將田裕猛攻通州數日不下,便只留下一小部分人馬佯攻通州,自己帶著主力繞過通州,轉攻金州。誰知金州監軍跟駐守金州的將軍正自行掐得正歡,田裕重金買通姦細,半夜裡應外合攻破了金州城門時,據說兩派人馬還在衙門內鬥雞似的幾乎大打出手,兩撥人馬沒跟田裕動過一刀一槍,便做了階下囚。
金州毗鄰通州都被如此輕而易舉地拿下,而金州後方的商州與鄭州,根本沒有強大的兵力駐守,便如單衣薄衫的嬌弱婦人,連意思意思的抵抗都沒有,就被田裕接連拿下。如此一來,只要田裕的兵馬再快一些,拿下相州和宜州,便可直逼京城。
京城的皇子們這才慌了。爭,爭什麼爭。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是什麼貨色,自己難道不清楚嗎?狗腿衷心肯定是有的,爭權奪利佔位霸坑估計也還行,但是能力那種東西,他孃的,那些狗東西連三十六計都能唱成兩回十八摸,你還能指望他們去領兵打仗?
怎麼辦?皇帝老子已經在深宮中翹了,只不過對外還掛著個昏迷不醒的幌子。那個十多歲的皇太孫,誰還放在眼裡不成。
光芒萬丈的皇位,眼看著就要到手了。可偏偏就是這麼一步,會不會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少年的皇太孫就是那翅膀都沒硬起來的幼蟬,自己這些皇子,便是手持斧鉞的螳螂,後面還有一個更加如狼似虎的梁王。誰要是此刻冒天下之大不韙奪了皇太孫的位子,那麼梁王就立刻從造反變成了師出有名的勤王了。
忽如其來的腥風血雨之後,大局出現了詭異的僵持。
京城安靜了下來,那些天天在朝堂上吵吵嚷嚷地官員們,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原來為了輔政而吵得面紅耳赤的皇子們,身體似乎都有些抱恙。兵部的行文原來要吵個數日才能發下去的,現在也沒人提什麼異議或者阻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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