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頁(第1/3 頁)

&ldo;他為什麼想當將軍呢？&rdo;

&ldo;為什麼？這跟我想當上校的原因是一樣的。我們還能做什麼呢？人人都教導我們要有更高的追求。將軍比上校的地位高，上校又比中校的地位高，所以，我們倆都在往上爬。你知道，約塞連，我們的這種追求對你來說是件幸運的事情。你的時機選擇得再恰當不過了，可我覺得，你事前策劃時就把這一因素考慮進去了。&rdo;

&ldo;我根本沒策劃什麼，&rdo;約塞連反駁道。

&ldo;是的，我的確欣賞你這種說謊的方式，&rdo;科恩中校說，&ldo;當你的指揮官被提拔為將軍‐‐當你知道你所在的部隊平均每人完成的戰鬥飛行任務比任何別的部隊都多時‐‐難道你不為此而感到驕傲嗎？難道你不願意獲得更多的通令嘉獎和更多的橡葉簇銅質獎章嗎？你的集體主義精神哪兒去了？難道你不願意執行更多的飛行任務以對這一偉大的紀錄做出自己的貢獻嗎？說&l;願意&r;吧，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rdo;

&ldo;不。&rdo;

&ldo;要是這樣的話，你可就逼得我們走投無路了‐‐&rdo;科恩中校客客氣氣地說。

&ldo;他應該為自己而感到慚愧！&rdo;

&ldo;‐‐我們只好送你回國啦。只是，你要為我們做幾件小事情，而且‐‐&rdo;

&ldo;做什麼事情？&rdo;約塞連以懷疑和敵對的態度打斷了他的話。

&ldo;噢，很小的事情，無關緊要的事情。真的，我們跟你做的這筆交易十分慷慨。我們將發布送你回國的命令‐‐真的，我們會的‐‐而作為報答，你得做的不過是……&rdo;

&ldo;是什麼，我得做什麼？&rdo;

科恩中校假惺惺地笑了笑。&ldo;喜歡我們。&rdo;

約塞連驚愕地眨了眨眼睛。&ldo;喜歡你們？&rdo;

&ldo;喜歡我們。&rdo;

&ldo;喜歡你們？&rdo;

&ldo;不錯，&rdo;科恩中校點點頭說。約塞連那副不加掩飾的驚奇神態和那種手足無措的樣子使他十分得意。&ldo;喜歡我們，加入到我們中來，做我們的夥伴。不論是在這裡，還是回國以後，都要替我們說好活，成為我們中的一員。怎麼樣，這個要求不算過分，是吧？&rdo;

&ldo;你們只是要我喜歡你們，就這些嗎？&rdo;

&ldo;就這些。&rdo;

&ldo;就這些。&rdo;

&ldo;只要你從心眼裡喜歡我們。&rdo;

約塞連終於明白了，科恩中校講的是實話，他大為驚奇，真想自信地放聲大笑一通。&ldo;這並不是太容易，&rdo;他冷笑著說。

&ldo;噢，這比你想像的要容易多了，&rdo;科恩中校反唇相譏道。約寒連這句諷刺的話並沒有使他灰心喪氣。&ldo;你只要開了頭，準會吃驚地發現喜歡我們是件多麼容易的事情。&rdo;科恩中校往上扯了扯他那寬鬆的褲腰。他露出一個討人嫌的嘲諷笑容，他那方下巴和兩顴骨之間的深深的黑色紋路又一次彎曲了起來。&ldo;你瞧，約塞連，我們打算讓你過舒服日子，我們打算提拔你當少校，我們甚至打算再發給你一枚勳章。弗盧姆上尉正在構思幾篇熱情洋溢的通訊，打算把你在弗拉拉大橋上空的英勇事跡，你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