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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觸類旁通?不及深想,她實在倦極了,沉沉睡去,可是好像只休息了—會兒,又被雷再暉鬧醒了:“休息好了沒?”
她的嘴立刻被堵住了。
第三十章 終有一愛
第二天早上鐘有初醒來的時候,雷再暉已經去上班了。她還有點倦意,兩隻手放在被子上,打了個哈欠,睡意矇矓地四面張望,先是看到了椅背上搭著一件深紅色的襯衫,她拿過來,想起這是無臉人穿過的,大概是賠償她昨晚被撕壞的裙子——又看到了自己左手小臂上有一枚紅色的圖章。
那是雷再暉的私章,她看著看著,又羞又喜。到了傍晚,雷再暉下班回家,剛剛開啟門,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嗒嗒嗒地跑過來:“你回來了!”她本來想跳到他身上去,但他兩手都拿著東西,十分不便,只好硬生生剎住車,不好意思地扭來扭去。
她把他的襯衣當做抹胸小禮服來穿,袖子交叉束在腰側,十分嬌俏的模樣。他把東西放下,張開雙臂:“過來。”
她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去了,像無尾熊一樣緊緊箍著他,一下一下地親他的面頰,一邊親,一邊喊他的名字:“再暉!再暉!再暉!”—連喊了好多聲,又嬌又媚,簡直能把人心都融化。他知道她再不會走了:“你就只會喊我的名字?”
“什麼?”她抵著他的額頭,“那你想要我喊你什麼?”
他親了她一下:“沒什麼,餓不餓?中午吃的什麼?”
她拼命點頭,又拼命搖頭,開始撒嬌:“你不在,什麼都吃不下。” “那先做飯。”
“我要吃魚頭鍋。”
“我正好買了魚。”
“我來淘米做飯。”
這樣合拍!準備飯菜的時候,鐘有初還在絮叨:“下次我去買菜!我叫魚老闆把魚剖好——”
雷再暉突然停住動作,背對著她喊了一聲:“有初。”
他的聲音很嚴肅,鐘有初也嚇了一跳:“怎麼?切到手了嗎?讓我看看。”
他轉過身來,手裡拿著一隻再熟悉不過的戒指:“你看我在魚肚裡找到了什麼。”
鐘有初整個人愣在當場,然後一步步地朝他走過來。那枚梨形的鑽戒,明明被她扔進了河裡,為什麼——是被這條魚給吞了?不可能有這樣巧的事情:“這。。。。。。”
他很冷靜地把乾乾淨淨一點腥味也無的戒指遞過來:“既然找到了,就重新戴上吧。”
“哦。”她站在他面前,也很鎮定地伸出左手——咦,手背上還有兩顆米,她趕緊彈掉,讓他為自己戴上戒指。其實他的手有些顫,她察覺出來了。當戒指被緩慢地推到指根,他才鬆了一口氣,將她一把抱住,深深地吻她:“看你還往哪裡跑。”
兩人纏綿地吻了一陣,鐘有初才低聲道:“傻啊你,這世界上沒有兩顆一模一樣的鑽石——”
“也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鐘有初。”
“也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雷再暉。”
異口同聲地說了這麼傻的話,兩人又一起笑了起來。扔進湖裡的戒指當然找不到了,當然是他新買來求婚的——這樣一個嚴謹的人,做這麼誇張的事情,不過是為了博愛人一笑。
她又親了親他的臉頰:“老公,吃完飯,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好,快去把飯煮上。”
晚飯後,她就會對他講一講過去的事情,媽媽,還有聞柏楨。
能說出口,就不再是痛苦了。她終於完成了那件蕁麻披甲,可以開口說話了——因為無臉人會一直和她在一起。
利永貞的手術做得非常成功,尤其令人詫異的是,切下來的組織再次做檢查,一點病變都沒有了。封雅頌翻閱了資料,得知這是一種在胃部病變當中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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