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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趙：「確定！百分之百確定！危機解除之後我們特意去研究了那個病毒，雖然程式上略有改動，但核心就是『愛國者』！」

謝嶸答：「嗯，我知道了。」

高趙：「對不起總裁……是我的失誤，要不是因為我亂點了連結……」

謝嶸轉了一個方向，看著漆黑的夜空：「對於一個資訊總監來說，確實是重大失誤。」

高趙心裡一沉。

完了。

烏紗帽不保了。

「嗚嗚嗚……總裁……」

謝嶸：「這樣吧，我回國之前，交一份檢討書過來。」想了想，「外加三個月工資，作為周司丞和胡周玥的獎金。」頓了下，「有異議嗎？」

「沒有沒有沒有！」他也不敢有啊！

電話結束通話，謝嶸往下翻，看到了科創控股的於總監的未接電話，三個。

時間是三十分鐘之前。

謝嶸打過去，幾乎是一秒鐘對方就接通。

「謝嶸！你好樣的！病毒是你投到我們公司的對不對！」那邊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

還有數不清的摔電腦摔鍵盤的聲音。

「臥槽這是個什麼玩意，就像是無限迴圈一樣，永遠都通不了關！我願稱之為死亡俄方塊！」

「別廢話，快點給我攢積分！！！」

又把電話貼近：「謝嶸！你說話！這個破爛病毒是不是你投放的！」

謝嶸聳聳肩：「於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於建國：「少裝蒜！除了你沒別人！」

謝嶸：「哦，你怎麼確定？」

於建國：「還不是因為下午我們把『愛』……」

聲音戛然而止，而後又是氣急敗壞的聲音：「想套我話是吧！沒門！哼！」

「那就沒的談了。」

「……」

「等等等等！」

謝嶸：「還有什麼事。」

於建國：「我們來把坦白局，是，那個病毒是我放過去的，但是不是也沒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嗎？咱們不打不相識，下次我請你喝杯酒這事就翻篇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

於建國剛剛得到訊息，謝嶸今天下午飛了英國，做這個病毒的是一個叫「周司丞」的。

「你們公司周司丞不錯啊。」

謝嶸：「她怎麼樣跟你有關係嗎？」

「喲，這麼護短啊，哈哈。」於建國讓利，「大不了『追夢』那個專案我們科創不跟了還不行嗎？就算我們送給你們華懋！交個朋友？」

有車開過來，司機下車開啟車門恭恭敬敬道：「y present！」（總裁）

謝嶸坐進車，雙腿舒展，譏諷：「於建國，欺負了我的人，你還想這麼粉飾太平？還有，我需要你讓？」

於建國：「謝嶸你什麼意思？」

謝嶸冷淡：「等著吃官司吧。」

於建國差點跳起來：「謝嶸你個小兔崽子你不講武德！你錄音了？你以為一份錄音就能告的到我？危害資訊罪？你太嫩了。」

電話裡一聲輕笑。

一陣涼風颳過背脊，於建國莫名哆嗦了一下，有股不好的預感升騰起來。

「誰說我要以危害資訊罪告你？」

「那你……」

謝嶸慢慢吐字：「剽竊罪，侵害版權罪，一告一個準。」

「……」

在科創板侵權罪罰的很重，而且名聲也不好，說出去xx公司是靠剽竊xx的創意發展壯大的，唾沫星子都要把你淹死。

所以即便是卑鄙如於建國這樣的人，縱然想把「追夢」的立項收入囊中也不敢光明正大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