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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讓他們坐,我們可就不坐了。」另外一個婦人也跟著搭腔。
幾個婦人都這麼說。
沐冬至心裡很不痛快,她招誰惹誰了?
她鼻子囔囔的,說:「大哥哥,遠哥哥你們坐吧,我跟在後面跑。
我能跑的。」
「切,搞的好像我們欺負新來的小媳婦一樣。
我說沈家的啊,也別怪嬸子們說話不中聽。
我們家裡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可出不得任何差錯啊。」
「根住家的,你怎麼說話的?」王大爺聽不下去了。
「咋了,我們說錯啥了麼?也就你八字硬,不怕。」另外一個女人也尖酸刻薄的說道。
沐冬至揪著裙子後退了一步,說:「我、我不去了。」
她說著轉頭就要往家跑。
她想過新來的小媳婦可能會被人欺負,原本想著不過是說兩句難聽的,卻沒想到被人當成瘟疫給防著。
她做錯什麼了嗎?中元節出嫁也不是她能決定的,不是算命先生算的日子嗎?
她們淨拿這個來說事。
沈修遠一把拉住沐冬至,示意她稍安勿躁。
剛剛他就想插話懟回去,但是這些婦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壓根就不給他插話的餘地。
這會兒沐冬至要走她們這才稍微安靜了一會兒,他對那幾個婦人說:
「我家冬至前一夜到家,我第二天就醒了。
可見她是個有福的人,有福的人自然不怕不乾淨的東西纏上。
倒是心裡有鬼的人,到處都怕鬼。
你們出門的時候可得小心一些啊。」
那幾個婦人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說:「沈家老二,你這話什麼意思吶?
感情你讀了幾年書,說話就這水平啊?」
她們說著就往這邊來,沈寬大步向前擋在了沈修遠和沐冬至的面前。
那幾個婦人嚇的立刻退後一步。
沈寬面色不好的看著她們,問:「到底坐不坐?」
那幾個女人都被嚇都不敢吭氣了。
她們都知道沈家老大可兇了,前段時間在山上打死兩隻狼,從那之後大家都離他遠遠的。
有一個硬著頭皮說:「坐、坐。」
「誰再多說一句、」沈寬話沒說完,舉起胳膊來掄了一下。
那幾個婦女被嚇的面色都變了。
沈寬回頭照拂著沐冬至和沈修遠上車,那幾個女人坐在另外一邊,都不敢說話了。
王大爺趕牛車,耳根子從來沒這麼清閒過。
沐冬至心裡還是很不痛快,沈修遠心裡也挺不舒服的,如不是為了他的緣故,她就不用受這等委屈。
不過,這幾個女人他可記住了,根住家的跟鐵牛家的,這筆帳早晚要算。
他們一路到了安遠鎮,牛車到鎮的石門外就停下了。
鎮子門口有官兵把守,進鎮裡的人都要交一個銅板。
沐冬至心疼的又拿出了三個銅板來。
沈寬找了個地方,讓沐冬至先看著竹籃子。
他跟沈修遠將野豬肉給送到了醉香樓。
沈寬經常在醉香樓賣野味,所以醉香樓的掌櫃的對他還是很大方的。
他也沒稱重,看著肉新鮮質量又好,直接給了一兩銀子。
兄弟倆買了鮮肉包子,回到沐冬至那裡。
見沐冬至已經賣出了兩個籃子,一個籃子七個銅板。
「冬至,來吃包子。」沈修遠把包子遞給了沐冬至。
沐冬至開心的接過包子來,說:「謝謝遠哥哥。」
鮮肉包子香氣四溢,皮薄餡多,一口咬下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