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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樣,唉聲嘆息,長吁短嘆:“別提昨夜了,我才剛睡著,就做了一個長夢,夢到一個年輕的婦人來尋我說話,東家長,西家短的,足足說了一個晚上。早上醒來時,跟蘇媽媽說起這事,把那婦人的相貌跟蘇媽媽描述一二,蘇媽媽卻告訴我,那是我親生的娘。”
鎮國公夫人臉色霎時更白了。
赫連沐箏似是沒看到鎮國公夫人那白紙一樣的臉,端起茶几上的茶碗,一邊玩著碗蓋,一邊又唉氣嘆氣說:“我娘去的時候,我才兩歲,哪記得孃的樣子。要不是蘇媽媽肯定是,真不敢相信昨夜夢裡拉著我問東問西的婦人是我親生的娘。”
“果真是姐姐昨夜回來了?”鎮國公夫人半信半疑,“姐姐問你什麼了?”
“我娘問我跟哥哥們過得好不好,還問我有沒有人虐待我們兄妹,要是有對我們兄妹包藏禍心的人,我娘讓儘管我告訴她,她一到子夜,就去找那人談心……”
鎮國公夫人心頭一顫,又強自鎮定說:“你又是怎麼說的?”
“我當然說起夫人您了!”赫連沐箏笑眯眯地衝鎮國公夫人眨眼:裝!繼續裝啊!
話說這一年來,赫連沐箏閒來無事,最喜歡乾的一件事就是將鎮國公夫人那張偽善的臉皮當創口貼玩,撕開,又幫她貼回去,再撕開,又再貼回去,孜孜不倦。
每每看到鎮國公夫人明明心頭恨得牙癢癢、嘴角直抽搐,又不敢流露惡相,還要生硬地掛著那張搖搖晃晃的慈愛臉皮,赫連沐箏就衷心地欽佩她的隱忍功力。
鎮國公夫人乾笑兩聲:“阿箏,我對你和兩個哥哥向來有求必應,吃穿用度,從沒有短缺過,哪怕我自個沒有的,也不敢少了你們的。就是面對姐姐,我也問心無愧。”
赫連沐箏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夫人,您想到哪裡去了?夫人對我和哥哥的好,整個大楚國的人都知道,我可沒有講半句關於夫人的壞話。有道是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就是跟我娘說了夫人的不是,夫人也不會怕我娘子夜就來敲門、閒聊的,對吧?”
“當、當然、是對的……”想起昨夜看到的那張沒有眼睛的詭異鬼臉,鎮國公夫人就感覺有人在她後頸吹冷氣,陰叟叟的。
“夫人,您怎麼打寒顫了?”赫連沐箏走到鎮國公夫人面前,天真爛漫地問道。。
琳琅商街(1)
鎮國公夫人猛然見湊到眼前這張像極了前鎮國公夫人的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上頭頂,冷汗涔涔而下。〔。??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
不對!這世上哪有鬼,一定是她想多了!肯定是她想多了!
“阿箏,我有些事累了,你若沒有其他的事,先回去吧。”
赫連沐箏一副甚為鎮國公夫人憂心的樣子,“夫人,您好像病得很重呢,要不,今晚我跟夫人睡一起,好好地照顧夫人……”
“不!不用!”鎮國公夫人本就疑心真的有鬼,如果半夜睡來,再看到這張相像前鎮國公夫人的臉,她還要活嗎?
“那就太可惜了,父親出兵邊關一年有餘未歸,我還想著咱們母慈子孝……”
“有心就好,我心領了。”鎮國公夫人好話說盡,讓玲瓏送赫連沐箏回去。
赫連沐箏演戲演得正起勁,還想再跟鎮國公夫人飆一飆演技的,哪裡肯回去?
直到鎮國公夫人雙手送上古董珠寶數盒,感激涕零地謝過赫連沐箏的“關愛”之情,表示永遠記在心頭,不忘此恩。赫連沐箏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下古董珠寶,“依依不捨”地離開。
回到墨香居,赫連沐箏叫金枝估價一下這些古董珠寶的價值。“算一下,大概可以賣多少錢,再拿去外面的當鋪當了。”
金枝喜孜孜地是應了一聲,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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