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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惟站在球場外面咬咬手指,好吧,根本不能這樣說,應仰從來就沒有過好臉。他們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交集,本來兩個人的交集就是她自己製造的,她不主動,人家也沒當回事。
她都快讓自己放棄了,老天爺可真是幫她。這劑量太猛了,她都有點接受不了。
籃球場上全是人,有打球的,還有站在一旁觀戰順便抽根煙的。
全場鬧騰騰,幾乎都是經常露臉的人,衛惟站在場外看了一圈,沒看清應仰到底在哪。
蔣林森帶著人去買水,回來看見衛誠的那個漂亮同桌站在那看人。
衛惟也看見了他,衛誠的朋友,想來都面熟。
「你好,請問應仰在裡面嗎?」
應仰?
「在,那兒。」蔣林森給她指指。就不遠處,在剛才打全場比賽的那群人裡。
蔣林森把買回來的水放地上,他們正好中場休息。天熱出汗,有人在喝水,有人在拿水澆頭,還有人直接脫了上衣,露出一身腱子肉。
蔣林森還沒想起來和衛誠說一聲他那漂亮同桌來了,程羨先看見走過來的衛惟。程羨碰碰衛誠,衛誠剛轉頭看見她,聽見人叫了一聲。
「應仰。」衛惟硬著頭皮上去,這事實在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全場靜默,抽菸的也不抽了,脫衣服的也不脫了,都看著他倆。
柏霖和身邊的人對視一眼,小聲說道,「這不是那個嬌嬌嗎?」「還真是。」
「什麼事?」應仰看她,沒有要過去和她單獨說的意思。
「我把考號寫成你的了。」
所有人都不解,這是新的表白方式?還是新出的搭訕詞?
應仰還是那個眼神看她,聽見她繼續說。
「兩個人的卷子都驗不出來了。都沒有分數。」
井殷調侃,「哎,你這追求方式和別人不太一樣啊。別人送情書,你送藥,別人投懷送抱,你摸腰。現在你為了和他近距離接觸,你連考試的機會都不放過。」
有人笑出聲來。
「對不起,你能不能和我去一趟教導主任辦公室?」
應仰滿臉冷漠,冰雕上寫著「給我一個理由」。
「不能沒有分。」衛惟咬牙,反正腰都摸過了,這臉就不要了吧。
應仰不理她,要走回原來的位置,衛惟急了,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清醒過來,自己的手已經拉住人家的衣角。「應仰!」
應仰看她。
「對不起。」
嘴上說著對不起,手還是沒鬆開。
應仰看她,似笑非笑。
衛惟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腦子轉得根本就沒有她的嘴快,「求求你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現場都是混不吝,什麼看熱鬧的姿勢都有,「什麼?你喜歡他?」有人接她的話茬。
衛惟的臉騰一下燙起來,抬眼就看見一旁的衛誠,噌一下,大腦做出反應,「衛誠是我哥。」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衛誠。
衛誠:「!」
「哦,」應仰挑眉,「最近剛找回來的,衛誠也不知道?」
衛惟無聲搖搖頭。
「這個有什麼用?」應仰問她。
衛惟的大腦已經短路了,「你要是實在生氣,可以和他打一架,他一個人能挑三個,很扛揍。」
應仰偏頭看了看衛誠和他的好妹妹,不屑溢於言表。
衛誠讓她說懵了,他盡力想了想,他除了平常說她幾句,也沒幹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這是和他有多大仇,要把他推到煞神的拳頭上?
蓄謀已久的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