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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仰聽明白他話裡有話,無所謂道:「你和我說這個,衛惟知道嗎?」
「你和她男女有別,我也不想和你交流什麼。」
應仰笑得曖昧又隱晦,衛誠全身的血一下衝到天靈蓋,「你他媽敢!」
「我敢不敢,衛惟說了算。」
鄭灃感覺後面快打起來了,他算了算自己的戰鬥力,踢了踢旁邊的蔣弘。
蔣弘看熱鬧不嫌事大。打不起來,應仰給人做了一晚上題,沒道理早上因為兩句話就和人哥哥打起來。應仰才不做無用功。和人家哥哥打起來他不得去哄人家?應仰才不幹那費勁事。
不知道應仰到底想幹什麼,反正知道應仰現在是願意和人玩玩。
至於怎麼玩,玩多久,什麼結果?不知道。
週一上午都是主課,衛惟下課要去找數學老師問上課安排,要去廁所解決個人問題,要整理作業和試卷。
衛惟忙得分身乏術,她什麼都不想幹,她就想去應仰面前晃悠,但是她什麼都得幹,她就是沒空去應仰面前晃悠。
衛惟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畢竟是她把他騙來上學的,她還沒空去和他說話。又轉頭想了想,她問了人家那麼多題,人家真的會給她講嗎?畢竟應仰特別會翻臉不認人。
他也一直沒搭理她,她要是再主動去問他那些題,會不會顯得有點不要臉?
唉,太難了,她衛惟長到這麼大,這才知道什麼是「難」。
——
中午時間衛惟終於有了空,她思來想去,決定再勇敢(不要臉)一回。正好應仰也在後面坐著,班裡的人也不算太多。
衛惟拿著本子走到應仰身邊,調整呼吸又小心翼翼,「你能幫我看看這道題嗎?」
雖說兩個人不算多親密,但也算是彼此熟悉,再相見也不至於落到這麼個生疏的地步。正常人都是這樣的邏輯。
偏偏這兩個就都不是正常人。一個習以為常又翻臉無情,一個耿耿於懷又不好言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應仰接過她手裡的本子看看,這是,昨天數學題裡的其中一道。
他不是專門記著和她說了來上學才來的,是太無聊了順便就來了。至於那些題,他是看了一晚上,但是一張都沒帶過來。本來是想口頭給她講講,早上和她哥互相嗆了兩句,她也沒趁熱打鐵來問,他現在就不想給她講了。
應仰抬頭看她,她今天梳了高馬尾,沒有劉海,耳邊只垂下一小縷碎發歪打正著更襯臉型。
整個人都是乾淨美好。單看這張臉,應仰已經頗為心動。
應右為前幾天說他什麼?嫌他身邊的人都不乾不淨?那這個呢?這個夠不夠乾淨?又傻又乾淨,還帶著他學習,這個夠不夠他滿意?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講題就開始講,一個講得懂,一個聽得懂。
應仰拿了一支筆在他本子上寫,偶爾停頓給她講兩句,「用這個公式,拆開直接算。」
「不用算到最後,算到這就完了。」
應仰停筆,發現旁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聽沒聽?消遣他呢?
轉頭看見人正看著他發愣,衛惟看見他轉頭,下意識舔舔嘴唇,急忙點頭,「嗯嗯。」
應仰笑了,「你聽見了嗎就嗯?」
應仰一笑衛惟就要死,急忙伸手指指他寫在本子上的式子轉移話題,「你不是說算到這兒就完了嗎?我聽見了!」
應仰薄唇愈發上揚,拿筆敲開她手指,指指下面的一行,也不忘了教訓她,「我說的是算到這兒,」又點點上面剛才她指的地方,「不是這兒。」
衛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應仰一隻手搭在桌子上轉筆,身子向後仰靠在椅背上,他大大方方地看衛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