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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苗伸長了脖子張望,活像一隻惦記著吃食的考拉,盧鵬哭笑不得的走到他跟前,從兜裡扔給他一張名片。
見喻苗仍然傻了吧唧的守著柱子,盧鵬無奈的說:「還不走?明天到這個地方來報名。」
「畢老師畢老師願意教我了?」喻苗一下子跳起來,眨著星星眼期盼的問。
「你想得美!這是畢聲的舞蹈工作室,你基礎太差,真想學就來報名。」
怕他不識好歹的繼續糾纏,盧鵬又板起了臉:「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啊!收你進工作室已經是破例了,趁早別打不該打的主意,趕緊走!」
喻苗還想問點什麼,大約自己也覺得今天的事情做過了頭,最終沒有開口,而是又感恩戴德的給盧鵬行了三個大禮,然後就一溜煙兒的拿著名片跑了。
這一天過得實在是跌宕起伏,喻苗回到小倉庫的時候又累又餓又失落,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喪」字。
見他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料想今天不是太順利,候嫂給候運龍使了個眼色,進廚房給孩子煮了碗麵。
「怎麼?誰欺負你了?哥哥幫你報仇。」候運龍逗他。
喻苗搖搖頭,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第一次見面就在男神面前鬧了個沒臉,他心裡特別鬱猝。
狼吞虎嚥的吃了面,勉強應付了兩句,喻苗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看著黑黢黢的天花板,喻苗掏出盧鵬給的名片,仔細的撫摸著磨砂面上的幾個燙金字:浮生工作室。
畢聲真厲害,這麼年輕就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想到自己今天的表現,喻苗心中既羞恥又慚愧。
自己和畢聲,真的是宛如雲泥之別。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明天,明天就又可以見到他了,就算只能默默瞻仰,對他來說就已經是莫大的獎賞,喻苗從來都不貪心,唸叨著畢聲的名字,他很快就入了夢。
「什麼?你再說一遍。」盧鵬深深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傾國傾城的奇葩,不可置信的問。
「我我沒錢交學費。」喻苗緊張的攥著衣角。
「所以呢?」盧鵬冷笑。
「我想幹活兒抵學費,他們說這事兒得問你。」喻苗說。
「合著你是拐著彎兒涮我呢?對不起,我們這兒不缺苦力!」
盧鵬自認定力不足,對著這張我見猶憐的臉很難不受蠱惑,但這小子簡直混的沒邊兒,換著花樣的挑戰他的底線,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什麼活兒都能幹,保潔的活兒我也能幹,你們這兒的活兒我一個人可以全包,這樣,這樣夠不夠抵學費?」喻苗誠懇的說。
「你看我像慈善家嗎?」盧鵬指指自己的臉。
喻苗拼命的點頭。
盧鵬:「」
「盧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雖然沒有錢,但我幹活很用心的,不然你可以先試試看,拜託拜託了!」喻苗雙手合十,對著盧鵬又是一頓拜。
造孽呀。盧鵬被這尤物發了一張好人卡,又被迫生受了一次大禮,好容易硬起來的鐵石心腸啪嗒一聲再次碎成了渣。
「事先宣告,幹得不好就給我立刻滾蛋!」盧鵬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百遍,憋屈的擺了擺手。
喻苗一蹦三尺,就差給他來個熊抱,估計是意識到身份有別,關鍵時刻忍住了,感恩戴德的竄了出去。
浮生工作室位於臨海市最繁華的古城風景區。
寸土寸金的地界兒,杵這麼一個與世無爭的清淨之地,就像大隱隱於市的世外高人,特立獨行的十分別致。
倒是特別符合畢聲的個性,旮旯拐角都格外講究。
當初決定開個工作室,最後整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出來的時候,盧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