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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怎麼找柺棍還要挑人了!」被嫌棄的朱震垚憤憤不平的嘟囔。
「少說兩句吧你!趕緊走!」張雲峰衝著他後腦勺拍了一下,生怕再鬧出什麼事兒來。
卓申留下墊後,先臨時取消了演出後的集體謝幕,後臺廝打的痕跡實在太過明顯,出來早的多少看出了些端倪,於是他恰到好處的安撫並提醒了一通,又要和劇院這邊商量著善後事宜,一時焦頭爛額。
眾人回到攬墨軒,醫生已經到了,檢查後神色嚴峻的說:「怎麼會二次拉傷的這麼嚴重?前幾天明明恢復的很好,這也太大意了。」
「二次拉傷?!」榮秉軒不可置信的說:「搞錯了吧?」
其他人也和他一樣驚訝,跳舞負傷是常事,傷後的保養更是關鍵,為了長久的職業生涯考慮,多數人通常都不會掉以輕心,更何況畢聲經驗豐富,這次受傷就已經是個意外了,怎麼可能還整出個二次拉傷來?這簡直比他上臺忘動作更令人難以置信。
「那現在怎麼辦?多久能好?」張雲峰著急的問。
「不想留下後患就必須靜養,一個月內絕對不能再受力。」醫生嚴肅的警告。
眾人心裡一涼,面色都凝重了起來。這哪裡耽擱的了一個月?公演開始後每週都有,票都賣空了,哪能說不演就不演?
「幫他檢查一下。」畢聲忽然開口,卻是讓醫生幫喻苗處理傷口。
喻苗受寵若驚的擺擺手:「不,不用,我沒關係的」但見畢聲瞪了他一眼,只得又改了口:「那就麻煩您了。」
除了嘴角的腫脹,喻苗其他地方並沒什麼大礙,稍稍消了毒上了些藥,畢生臉上的陰雲這才疏散了一些。
「大不了賠錢,不演就不演了吧,畢老大養傷比較重要。」朱震垚來回踱了幾步,狠了狠心說。
「很是,總不能為了一齣劇賠上後半輩子,事有輕重,就這麼辦吧。」張雲峰點頭表示同意。
「關鍵這恐怕不是賠錢就能解決的事兒,先不說怎麼擺平主辦方,怎麼和朝中導演交代,多少觀眾巴巴的盼著呢,臨時取消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榮秉軒憂心忡忡的分析。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會出現這種低階錯誤?」大約是男女思考問題的角度天生不同,比起如何善後,彭琳琳更想知道畢聲是怎麼能把自己搞到這副田地的。這就好比戰無不勝的神仙橫掃千軍的時候都沒死,結果出門踩到鞋帶就把自己給絆死了一樣匪夷所思。
畢聲沒有回答,只是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他當然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說倒不是因為大度,只是覺得這點雞毛蒜皮不值得擺到檯面上擾亂軍心,更用不著外人插手處理。
喻苗本想說點什麼,可當事人都沒發話,他這個惹了事的,也就沒臉再吱聲。
「一切照常,不用慌。」畢聲淡定的餵了大家一顆定心丸。
「不是,你可別逞強,沒聽醫生怎麼說嗎?」朱震垚提醒道。
「我心裡有數。」畢聲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安下了心來。
另一邊卓申剛賠臉加賠錢的解決了劇院的事兒,還沒顧上喘一口氣,就接到了盧鵬的電話。
「你那邊怎麼樣?」盧鵬著急的問。
「暫時算是按住了,你呢?」卓申舒了口氣反問。
「我頭都快要炸了,喻苗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林陌被打的不輕,他媽的肋骨都裂了!剛才激動著沒反應過來,這會兒拍了片子覺出疼來了,一個勁兒的跟我面前叫囂,他已經通知了賀寧,那孫子八成已經在趕來的路上。」盧鵬煩躁的說著情況。
卓申此時無比慶幸自己是留下來的那一個,他都能預想到盧鵬那邊的雞飛狗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