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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醺表示十分無奈。沒辦法，小祖宗作天作地的時候是不接他電話的。

棠思凡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他當天回來的時候賀醺為什麼不在家。

「我讓你看竹雅芝的節目，也是因為我在節目上說了我有喜歡的人，」賀醺看著他，「是你。只要你看過節目，就知道我說的人是你。」

棠思凡：「……」

他當時正上頭呢，別說看節目，

楠諷

就是看見幾張兩個人一起相談甚歡的截圖都感覺要爆血管。

賀醺幽幽道：「咱倆這算不算是情路坎坷？」

還都是自己作的。

棠思凡心裡默默補充。

「所以，所以他們才說我們——」

「不合適？」賀醺輕輕一笑，眸子裡閃過一絲輕蔑，那張薄唇優雅的吐出一句：「他們在放屁！」

棠思凡：驚了！這個死人居然對著鏡頭說髒話！

「我從來都沒認為我們不合適。你那些作天作地在我看來挺可愛的，我從來沒覺得煩；我毒舌直男，你雖然生氣，但是就過去的經驗來看適應良好，至少沒有被我給氣跑。」

這聽上去是什麼爛鍋配爛蓋的奇葩組合？一點都不像優秀情侶的樣子好吧？賀死人我真是謝謝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棠思凡都聽麻了，對面賀醺還在繼續說。

「我們只是以我們自己的方式相處而已，並且彼此越來越適應。」

「……但是我們總是吵架。」

賀醺嗤笑：「你去問問，哪對情侶不吵架？」

……好像也是。

「所以呢？輪到你說點什麼了。」

棠思凡大腦一片空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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