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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捧住她的下頷一拉一個深吻應了上去。
他多恨,恨這被自己吻著的女人從來都不是屬於他的,她的心都被那個該死的麥航遠給佔據了,從裡到外、一分一毫、她連個小小的角落都不肯給他。
想到這裡,他上下牙齒一用力,只聽她嗚咽的哼了一下溫熱的血在兩人口中交融。
承歡是被林俊佑給嚇悶了,他從沒逼迫過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這次這個強硬的吻倒是頭一次,反應過來之後她立馬推開他,唇被咬破了,她只有用手堵住那傷口:“哥別這樣”
林俊佑失笑的用拇指擦了擦唇上的血:“別這樣?承歡,你我是有婚約的人了,現在這個社會大多思想超前,沒結婚就同居的大有人在,可你竟然對你未婚夫的吻都不能接受?”
承歡捂著半邊臉:“你那麼好,應該有個女人全心全意的去愛你。何苦再為我浪費時間和感情?”
林俊佑笑了笑,繞到衣櫃前一邊穿外套一邊開口:“不用再說了,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執著,我們倆彼此彼此,回臥室休息去吧,我還有點事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林俊佑走的時候帶走了行李箱,承歡就坐在樓上透過樓梯格欄看著他出了家門,兩個人也沒說再見,就這麼尷尷尬尬的,她想問他這麼晚去哪的,可他走的太極,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最後她只有慢慢的回了臥室。
林俊佑在車上坐了好一會,這一會會他抽了好幾根菸,他看著三樓承歡臥室亮著的燈心裡漫上一層苦澀,大晚上的,他這個未婚夫出門而且說了一夜不歸,她不問他去哪,更一臉的毫不在乎,看來她這心裡果真是沒有你的
手邊的手機亮了一下,是條簡訊,內容很簡單:“凱越B501”
他抽完了最後一口煙,菸頭彈飛出去,鬆了兩口氣告訴自己多想無益,一聲油門踩下去轟鳴過後車子無影無蹤。
承歡坐在窗戶邊,透過薄薄的一層窗簾,她能看見林俊佑疾馳而去的車子,紅色的車尾燈在黑夜中漸行漸遠直至不見為止,搭在雙腿上的雙手裡攥著一個首飾盒,開啟,林俊佑的求婚鑽戒閃著耀目的光,她一直想找合適的機會還給他,可卻一直沒能有機會開口,她不想傷的他的心,她想看著他幸福。可每一次似乎都被她搞的一團糟。
麥航遠從江北監獄回來之後,就和右少卿在酒吧喝酒,那酒喝的就像喝白開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去,最後就連右少卿都看不下去了,搶走了他的杯子:“好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麥航言非常清醒:“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她的沒有出現是因為那種原因,我也從來都不曾細想過,也許當年她打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恨她啊,恨了整整八年,這八年我的每一天似乎都是靠著恨她過下去的,其實呢,我就是自導自演的傻子,自個的女人受了那麼大的傷害,我不但沒能在她身邊守著,最後竟然還一走了之,還恨的恨不能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拆了她的骨頭,你說世界上還會有比我更傻的人麼?”
☆、084 或許他能同意我們重新開始
右少卿拍了拍他的肩:“你怎麼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言致遠都親口承認了。”
麥航遠撲哧竟然笑了出來,他趴在桌上,敲著威士忌的瓶子:“我去查了言承歡當年流產的資料,那個孩子已經快四個月了,引產下來的時候醫院做處理的時候採集了孩子的臍帶血,A型,我和承歡都是B型的,兩個B型血的人再怎麼生也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來。”
右少卿這下徹底沒話說了,他搖了搖頭,這兩個人這是造的什麼孽
麥航遠伸手抹了一下眼角:“我想這個孩子應該是那個人的,所以承歡說什麼也要打掉,讓她生下一個強姦犯的孩子,這是對她一輩子的折磨,而言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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