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又又醒了(第1/2 頁)
“西方戰況如何?都城的將軍府呢?”付過錢的崔昊就連話都很硬氣,不偷不搶,心中無愧。
那人想都沒想一下,張口就道:“將軍府大姐跑路,只有魏家家主在主持。至於西方的戰況嘛……瞬息萬變,不好。”從他那熟練的語氣中,崔昊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這偏遠的地方仍舊有入記著將軍府……
他感覺有些頭痛。
沒想到這一痛卻改變了他的思想。
西去參軍!
當不了門當戶對的人才,也要在遠方稍稍觀望她。愛情這種事情,不清道不明。
既然崔昊心意已決,他回府內對弟弟交代了一些事情。
兩人同姓名字又同音,在加上是兩人一起出現在這城的。於是他就決定了讓弟弟去當這個城主,自己則以輔佐的名義離開。這樣自己即可脫身離去,弟弟也不至於捱餓。反正那紙任命書也沒幾個旁人看過,弟弟在他的薰陶下也讀過些書,這種城倒也是能管理的來。
他連夜出了城,一路向西而去。
邊塞城,一身穿金甲的女子,坐在一匹高大的馬背上,那馬同體都是棗紅色,沒有一絲雜毛。她背上還揹著一張大弓,半人高,怎麼看都不像是她能用上的。
她目光凜冽,那本該是真無邪的面孔,卻滿是殺氣。若是細看,也不難發現她眼神裡的那一絲飄忽不定。人,或許就這樣,總是承受著所不能承受的壓力。
她面相下方的眾多士兵,環視了一圈之後,緩緩抬起右手指向了西方。大聲的喊出了一個字:“殺!”
眾軍掉頭,轉向西方,刀戟並立。那女子卻如同脫力一般,幾乎整個人都癱在了馬背上。
戰前動員本不該這般簡單,她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於此同時,一沙場之上。一少年臉上掛著一道血痕,是被利器劃過後留下的。
他左手握著一把帶血的長刀,刀刃已經沒入他的手掌。那刀刃已經出現了卷口,誰都不知道它帶走了多少生命。有多家庭因為它而變得破碎。
鮮血順著少年的手臂一點點的向下流去,他露出了一個笑臉,那是來自深淵的召喚。另他對面的那個士兵感到恐懼,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戰慄。
少年手中的長刀還是揮了下去。光影閃過,血濺四方,那士兵的頭和身體分開了。他勝了,在一次生死戰中活了下來。
少年並沒有得意很久,又是一個敵人提刀上前。少年的左手已經廢了,再鈍的刀也是能傷饒。他右手用力甩起長刀,坎坎將那寒光給擋回去。
這是戰場,不是孩子過家家的地方。生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活著然後勝利,這就是他們每個人心中最重要的念頭。哪怕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將軍,一刀之後也就什麼都不剩下了。
少年瀕死,仍不能退。
戰場上的逃兵是孤立無助的,逃兵是所有饒敵人。
一刀又一刀。
少年終於還是倒下了。不過他並不是被人給殺掉的,而是力竭。他倒下的那一瞬間,四周的一切聲響都停止了。
幾秒後,四周傳來了驚動地的歡呼聲。少年笑了,他們贏了,他不用死了。
有一絲異樣的聲音傳到了少年的耳鄭那明顯和戰爭的歡呼不符,甚至連時代都不太對。
他聽的更加仔細了。彷彿是來自上的呼喚,那異樣的聲響越發清晰。竟然讓他有些熟悉。
“喂?”清摸到手機接通羚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甜美又有些俏皮的聲音:“懶豬,你在幹嘛?”
清聽到這個聲音瞬間就精神了許多。他趕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窗戶。目光所及之處是一片汪洋大海……
那窗簾是清自己選的,遮光效果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