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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過路修士除外。
帶隊修士決定,派一名煉氣中期修士,去兩個據點找聯絡人打探訊息。問明情況後再做打算。
不久,一名年老的煉氣中期修士,坐著馬車出了客棧,向城北的另一間客棧駛去。留在客棧內的五人,席地而坐,不時用神識打探城內動靜,關注年老修士的行蹤。
駐守在城中的朱任植,用神識打探到這六人的動靜,見六人沒人直接去馬家查探,馬上向城西三處民居據點發出了傳音符。很快,每隔一息,先後有三趟裹得嚴實的鐵箱馬車,從三處據點中駛出,朝城東眠月樓而去。
朱任植用神識仔細掃了三輛馬車,發現車窗部位好象裝了不少錢貨,神識無法透過。對手下們掩藏得如此周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要沒有靈力波動,神識是沒法透過銅鐵堅石,查探裡面靜止的凡物的。因此,神識不透的馬車,才不會被猜到內藏陣法禁制。這時,城東不時有車馬從眠月樓出來回返城內各處,也不時有車馬從城內各處匯往城東眠月樓。
來援散修們派出的年老修士,步行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城北的一間客棧,向夥計提出求見老闆,老闆下樓將他迎了進去。老修士拿出雲北坊市送的客卿令牌,兩人互道身份,圍桌而坐,很快聊起這幾日的情況。
這時,三輛按不同路線從城西駛往城東眠月樓的馬車,一輛從北繞過,一輛從南繞過,另一輛駛得慢一點,從西直接駛去。
在老修士正在馬家據點聊得起勁時,這三輛馬車已成品字形,圍住了另五名散修所在的客棧,並停了下來,各自距客棧只有幾十丈遠。這是對修士而言眨眼即至的距離。
客棧內的帶頭修士不禁一怔,暗道不好。今晚城內馬車多得有點過分,原以為是那青樓熱鬧所致,也就沒在意馬車。況且這些馬車都沒有靈力波動,經過剛才的仔細查探,沒發現車內有修士。
說時遲,那時快。三輛馬車的鐵門怦然開啟,三股強悍的靈壓大張,車內修士腳尖連點,藉著窗外每層樓的飛簷直衝而上,向散修所在的房間包抄過去,將整個三樓的閣樓圍了起來。
朝西向的窗外飛簷上,一組修士將西面窗戶堵了起來,另外兩個方向的修士,已有人分別從東北角和東南角的客房闖入。三組修士,成品字形,向散修所在房間包抄殺來,從其他客房翻窗闖入的修士,順勢點了其他客人的昏睡穴。
五名散修見近三十人的隊伍圍住了自已,不由大為緊張,手中馬上亮出了法器。不過雙方實力太過懸殊,五人在發現被圍時,已知沒有幸理。而且對方明顯佈局已久,有備而來,已方如果想以一擊六,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都是為利而來,其中兩人是第一次來,與白沙門無怨。而帶隊修士和另兩人以前來相助過馬家多次,和白沙門的一些修士多次交戰,認識不少人,也結下了仇。
這時,白沙門九名煉氣末期的修士,護著煉氣初期的少門主朱元,先後衝入了客棧房間,將房間內的五人圍了起來。朱元也沒客氣,微皺眉頭,大聲呵叱道:“本人白沙門少門主,來人報上名來。”
那名第一次來的煉氣末期修士微笑著拱手一禮,辯解道:“本人云北坊市散修賀飛戈,初到貴地,受榮灣城馬家所託,為調解馬家和貴門恩怨而來。”
朱元哼了一聲,道:“本門與馬家已勢同水火,有我無他,有他無我。你交出隨身財物,隨我回本門,事了之後,放你離開。”
這次伏擊雲北坊市散修,各種可能的應對,事先朱任植已向朱元交待過。
三組埋伏的人馬,事先就藏在據點的車內,以備來敵不去馬家大院而調整包圍圈。車內做了低階的禁制法陣,這是王先剛來時就交待要準備的。要想以多勝少,伏擊來援之敵,一網打盡,就要有悄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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