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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小白，有沒有聞到孃的氣息？&rdo;如玉憐惜笑笑，逗著她玩，幸好長得不像她爹，這麼些天，她都要忘記小白的爹其實是蕭絕了。

&ldo;哇……&rdo;抓著流蘇手的小白倏然哇一聲哭起來，嚇如玉一跳，趕緊抱起她，&ldo;小傢伙，你怎麼了？&rdo;

小白自出生到現在極少哭，這次意外得哭得稀里嘩啦，短短的小手的舞動，白嫩的臉升騰一點胭脂紅，十分可愛。

&ldo;乖，不哭不哭……&rdo;如玉抱著她，哄著，這孩子的怪脾氣，她還摸不著北，怎麼突然就哭了呢？

小白的哭聲可響亮了，哭個不停，很快就引來紫靈和風夫人，風夫人老練地接過去，笨拙地哄著，&ldo;怎麼哭了？&rdo;

&ldo;不知道，突然就哭了！&rdo;如玉也莫名其妙。

哄孩子對風夫人來說還是個新鮮的經驗，南瑾小時候也不怎麼哭，小白除了肚子餓才會哭，這一哭才頗有為人母，為人奶奶的感覺。

&ldo;小白乖乖，不哭……&rdo;

&ldo;南瑾……&rdo;低低弱弱的聲音在小白的哭聲中不是很明顯，倒是如玉有武功，耳尖地聽見了，不可置信地撲到床邊，&ldo;蘇蘇，是你在叫嗎？你醒了嗎？&rdo;

靜了一會兒，連小白也不哭了，屋裡什麼聲音也沒有，流蘇還是安靜地躺著，一個多月不見陽光，臉色更是蒼白，如玉眼中的激動褪去，紫靈嘆息，&ldo;如玉小姐，八成聽錯了。&rdo;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很清晰地聽到流蘇在喊，&ldo;南瑾……南瑾……&rdo;

來來去去，喊的都是南瑾的名字，眾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蠕動的唇，似乎怕是錯覺。

&ldo;南瑾……&rdo;流蘇毫無意識地喊著，睫毛顫如蝶翼，片刻，完全睜開。眾人大喜，紫靈立刻跑出去，一邊大喊，&ldo;小翠，阿碧，快去請大夫……小姐醒了……&rdo;

&ldo;蘇蘇……&rdo;風夫人和如玉都撲到床邊，風夫人更是激動得紅了眼睛，&ldo;蘇蘇，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總算是老天保佑……&rdo;

流蘇失色的唇微微顫抖，眼光在房間裡緩緩地轉了一圈，又閉上，一滴眼淚從眼角滑出來，晶瑩，飽含悲傷。

沒有看見南瑾，如果南瑾活著，她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一定是南瑾。

心痛的力量充斥五臟六腑，撕心裂肺般，尖銳地刺激她的神經，任自己被這股絕望淹沒，直到小白咯咯的笑聲，流蘇才緩緩睜開淚眼。

孩子沒事，她一直以為，她失去南瑾之後，又失去孩子，剛剛在黑暗冰冷的深淵，她聽到南瑾的呼喚，喝令她馬上醒過來，她聽到孩子的哭聲，她朦朧間看見南瑾抱著孩子在等她，可醒來，卻只看見孩子。

見她眼光愣愣地看著小白，如玉一擦她眼淚，道：&ldo;蘇蘇，小白沒事，非常健康，長得很漂亮呢。&rdo;

&ldo;是啊，蘇蘇，快來看看……&rdo;

流蘇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如玉見機扶著她，蒼白的臉色依然很不太好，笨拙地接過小白，才看她的臉，眼淚就狂飆而出，手劇烈地顫抖，差點把她摔掉，幸好風夫人一邊扶著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