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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顯得很高興，&ldo;其實我還想過用樹做成彈弓把你們彈過去呢，一下可以彈很遠呢，不過怕那個大肚子男受不了。&rdo;

他最受不了的是有人叫他大肚子男。陸苗內心崩潰想哭。

&ldo;那你叫什麼名字？&rdo;小姑娘似乎聽到了心聲。

&ldo;陸苗。&rdo;

&ldo;哦，陸和苗都是好字，不過還是大肚子男順口點。&rdo;

他還能說什麼？

&ldo;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rdo;李雲唐問，反正路上長，不如閒聊會兒。

&ldo;我叫萬生。&rdo;

&ldo;你是妖族的巫師嗎？&rdo;

&ldo;沒錯，你猜對了，我就是妖族的大巫師萬生。&rdo;

等等，陸苗想起姜冬澤說妖族分大小巫師，如果她是大巫師，那麼百無就是小巫師？

&ldo;百無是小巫師，他是一株杜鵑花，長得真是好看極了。&rdo;

杜鵑花……

&ldo;那你就是一棵樹？我聽說妖之森的樹基本都是妖王親手種下的，其中有一棵榕樹和一株杜鵑花，妖王以自己的血親自培育，最後化而為妖，成為妖族的大小巫師。&rdo;

&ldo;看來你知道很多嘛，我真不能小瞧你。&rdo;

&ldo;不過你身上並沒有什麼妖氣？&rdo;

&ldo;那自然是因為本姑娘冰清玉潔，純美無暇。&rdo;

&ldo;你培育了這麼多植物，抓住了這麼多妖，身上卻沒有沾上妖氣，是因為你是神吧？或者說神之後裔？&rdo;李雲唐盯著天空一字一句問。

小姑娘過了半晌才說，&ldo;啊，婆婆起床了，我得去照顧。你們乖乖去下棋，不許耍花樣，聽到沒有。&rdo;

陸苗實在忍不住問：&ldo;怎麼回事？&rdo;

姜冬澤像是明白：&ldo;你是說她是神的後代嗎？&rdo;

李雲唐點頭，朝向陸苗：&ldo;你記不記得你之前問我，要是神和人生子會怎麼樣？答案和妖一樣，新神生，舊神死。不過因為大部分的神是無欲無求的，成親生子這件事很少發生。&rdo;

&ldo;不過你不是把神力都搶走了嗎？&rdo;

&ldo;是這樣沒錯，所以這個小姑娘身上沒有一絲神力，只是個不死的普通人。然而她在研習妖術。&rdo;

李雲唐偏頭思索：&ldo;她不是真正的大巫師，應該是大巫師的繼承者。我聽聞妖族的巫師都是由上一任巫師選定的，每一任巫師從上任開始，就會著手尋找下一任繼承者，繼承者有可能是人、有可能是妖，如果是人，巫師就會把她培養成妖。&rdo;

&ldo;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rdo;姜冬澤插嘴，&ldo;為什麼你知道這麼多妖族秘聞？&rdo;

姜冬澤很迷惑不解，一個神知道許多妖族的細節，剛剛那句妖族的求愛語，也是李雲唐告訴他的。

&ldo;這自然是因為我很好奇。我對妖一直很感興趣，作為跟我們一直對立的種族，你們跟我們到底有什麼區別？&rdo;

&ldo;我覺得你們沒什麼大區別。&rdo;陸苗吐槽，&ldo;都好封閉，只能同族繁衍，異族相愛就會死一方。&rdo;

李雲唐笑起來，&ldo;是這樣不錯。神還不一定能同族繁衍，這麼多年來，神一直互相隔絕開，從來沒試過。&rdo;

&ldo;那你們更可怕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