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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的。&rdo;

護士走後，蘇拾歡在病房裡練了兩圈，看著走廊外面沒什麼人，蘇拾歡把輪椅轉了個彎，緩緩滑了出去。

電梯裡，蘇拾歡拜託電梯員：&ldo;十九樓，謝謝。&rdo;

十九樓是重症監護病房，電梯員看了蘇拾歡一眼，按下19這個數字。

蘇拾歡想起方才跟周澹雅說起這件事時。

……

蘇拾歡：&ldo;你能幫我一個忙嗎?&rdo;

周澹雅：&ldo;什麼忙?&rdo;

蘇拾歡：&ldo;幫我查一下樑月在哪個病房。&rdo;

周澹雅皺眉：&ldo;你要幹什麼?&rdo;

蘇拾歡：&ldo;完成我的使命。&rdo;

……

重症監護這邊十分安靜，走廊裡坐著一些家屬，每個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氣氛沉悶壓抑，滿眼的灰白蕭索。

梁月所在的病房在最裡面，她和他們不同。

周澹雅說過，梁月會康復的，只不過康復之後會不會為之前的罪過負責就說不準了。

梁月的病房門口很安靜，沒有什麼人來‐‐確切的說，是根本沒有人來。

除了蘇拾歡，整個世界幾乎都已經忘記了梁月這個人的存在。

她已經醒了，手臂上插著各種管子，截肢已經完成，被子的下半部分空空如也。

梁月的脖子上戴著厚重的矯正器，不能動，只有眼珠能夠轉動，看到蘇拾歡進來，她的眼珠轉向一旁。

蘇拾歡坐在輪椅上，她的一隻腳裹著厚厚的石膏，另一隻是正常的。

她停在梁月的床邊，拿起床頭的一隻蘋果削了起來。

空氣安靜，只能聽到蘇拾歡削蘋果的沙沙聲。

一隻削完，蘇拾歡咬了一口，又脆又甜。

&ldo;我是過來接受你的感謝的。&rdo;蘇拾歡把那隻沒有受傷的腿交疊搭在另一條腿上，悠閒地一晃一晃，&ldo;如果沒有我，咱們現在應該在你的墳前聊天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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