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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呼來喝去。尤其自身脾氣不好,受不得氣,只好棄職回鄉,靠祖上傳下的幾十畝山地租金收入度日。
當時,戴士富已要娶保安村太學生藍炳奎的四女藍月喜為妻。
藍家在仙霞嶺也算是有名的大戶人家,雖已破落,但娶媳嫁女仍遵遁“門當戶對”的習俗,把女兒許配給了射騎將軍的後代。
藍月喜生於1875年,自小受家風薰陶,耳濡目染,居然出能識文斷字,不僅《三字經》、《丈兒經》等啟蒙課本念得很熟,連《大學》、《中庸》等讀物亦知道得不少。
生在沒落的大戶之家,藍氏深感過日子的艱難,嫁給戴士富後,一邊勤儉治家,一邊還向鄉鄰招攬一些針活掐幾個小錢補貼開銷。與鄉鄰相處,她性格溫和,善解人意,深得大家的愛戴。
而戴士富則與之相反,自從辭去皂卒回鄉後,變得心灰意懶,對前途失去了信心,整天東遊西蕩,狂嫖濫賭,自甘墮落,把祖上傳下的產業變賣得只剩下20畝山地。
光緒丁酉年四月二十七日酉時(1897年5月28日傍晚時分),從硤口鎮保安村戴家的老宅裡傳出一陣雄渾倔強的男嬰哭聲。
當時,戴士富正在硤口鎮上賭博,把所帶的錢輸個精光後,被人擠出圈子。他不甘心離去,仍圍在人堆外看別人賭錢,不時起鬨吆喝。
輸了的人有點火了,見戴士富咋咋呼呼,遂揮著手道:“去去去,這裡沒你的份,有本事回家拿錢再來。”
戴士富明白別人是輸了錢發火,也不計較。因脖子伸得時間太長,有點累,抬起頭,猛看到不遠處的一棟樓上有一道紅光閃過,是一位女子在換衣服,戴士富登時心中一陣酥麻,眼熱起來。
那是硤口鎮上一間規模很小的妓院,裡頭加上鴇母也才幾名**。以前,戴士富常常去那裡快活。近段時間因為沒有錢,加之以前的欠債還沒有還清。鴇母、**每見到他都要討債,他只好強嚥口水,遠遠地躲著。
**們都老於世故,狡猾非同一般,給錢就松褲帶,不給錢親丈夫也推出門去。戴士富本指望今天贏了錢再去快活,沒想到時運不濟,連老底子也輸得一乾二淨。
**的生活一般是白天睡覺,夜晚當白晝。戴士富窺得的那名**隔著一掛竹簾,隱隱約約是趿著鞋去廁所,走時隨手把一紅衣披在身上,恰是這道紅光搶了他的眼睛。他不知道那位女士是誰,只知道隱隱約約看這位女人也有美妙處,令心底產生強烈慾望,如果身上有錢他會毫不猶豫跨上樓去。
有了衝動又無法解決,只好得早回家找老婆出水。
又說藍月喜生產後,家裡只有一個三歲多的女兒戴春鳳。戴春風吮著右手大拇指看著母親裸著下身在床上痛得滾來滾去,額上掛滿大顆大顆的汗。
藍月喜怕哭叫會嚇著女兒,又想反正也不是生頭胎不會有問題,所以強忍著痛,最多隻發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經過一番痛徹心骨的別痛,藍月喜使出最大的力氣把腹中的胎兒從**裡排洩出來……
胎兒出來了,因為受到**壁的擠壓,暫時處在窒息之中,靜靜地躺在母親胯下。
此時,藍月喜流血過多,昏迷過去,沒有能力顧及胎兒。
血不住從**裡往外淌,近處的蒼蠅聞著了腥味,成群結隊從四方八面飛來……
約三五分鐘後,胎兒一個“噴嚏”,於是開始蠕動,繼而睜開眼,“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聲宏亮、雄渾,震動屋宇。
他揮著手,抖顫著身子,將飢餓的蒼蠅嚇得飛開又圍過來,並不時把拳頭伸進嘴裡吮吸汙血。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胎兒經過近四十分鐘的哭泣已開始疲乏,哭聲慢慢變得微弱。
藍月喜仍在虛脫中,急需補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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