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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成囚犯,又像脫了韁的野馬,在外面到處遊蕩。
憋了這麼久,第一次取得自由,該去的地方當然是妓院。身上錢不多,去玩光再說,說不不定期哪天一蹬腳就死了,有機會享受而不知道享受,那只有傻瓜如此幹。
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以後戴春風就經常爬牆耿去快活,沒有錢了,不時乾乾順手牽羊的勾當,反正妓院是要天天去的,誰叫自己是男人呢?是男人就會離不開女人。這很正常。
話說人的精力是有限度的,如此下去,上課時就沒法打起精神,同學們一個個正襟危坐,獨他戴春風的頭雞啄米似的動來晃去,極是搶眼。
先生見狀不露色,一邊繼續講課,一邊走近戴春風。
戴春風好不倦也,連先生來了都不曾察覺,當耳朵猛的被人提起,才痛得醒了。
不用說,這樣讀書的成績是可想而知的。分段考試,戴春風這才急了,眼睛東張西望,恨不得自己的脖子有長頸鹿那麼長。成績一公佈,戴春風被點名批評。各位老師把他的情況匯了總,都認為問題嚴重,於是採取措施。
各科不及格的壓力隨著時間的推移慚慚卸去,戴春風養足了精神又舊病復發。
就寢後,故伎重演,仍把枕頭塞入被窩,人卻悄悄溜出寢室,沿老路牆而過,消失在西湖五光十色的夜景之中。
以往,戴春風越牆後,就去一些小巷小店轉悠,隨手牽幾件衣服,小愛具之類,再去當鋪當了,徑去妓院快活。
今晚的月色很好,運氣不濟,原來這一路經常丟東西后,一入夜人們就把衣物之類收了,戴春風什麼也不曾撈得,但仍然無法阻止他去妓院的決心。
以往也有手頭無錢的情況,但並不礙事,照樣可去妓院廝混,吃吃“豆腐”,說幾句葷話,運氣好還可以趴在窗外用舌頭添破窗紙窺別人交歡。
戴春風來到妓院,很多人都認得他,並給他取了個綽號叫“馬臉”。窯姐們是老於世故的,一見面就從臉色看出“馬臉”今晚沒錢,是來“吃豆腐”的,一個個把嘴翹得可以掛十幾個葫蘆,都不理他。
戴春風也不氣惱,知道這些人認錢不認人。放下臉不要強橫吃豆腐還是可以的。
他走到一位曾和他有過香火之緣的女人面前,把鼻子湊到她的胸脯上,吸著氣道:“好香,姐,用的什麼香水?”
女人忙躲開,用玉手扇鼻道:“討厭,口好臭!”
戴春風道:“這幾天我又不曾吃大蒜,哪來的口臭,想必是姐嫌我沒錢,要是有錢,真的口臭你會說很香的,這年頭呀,人就是窮不得。”
戴春風還耍貧嘴,突然有人大喝一聲:“戴春風,原來你是來這種地方!”
戴春風聽到有人叫他,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是班主任和學校的幾個老師,馬上嘻皮笑臉道:“先生,你也常來?這裡姐兒我都認得,你們想玩誰?”
班主任板起面孔道:“戴春風你放尊重點,我們是來監督你的,已追了多時了!”
戴春風這才焉了,知道先生們不是來“嫖妓”當然無法通融,乖乖地回校接受學校的處理。
戴春風課堂睡覺的根源找到了,先生們為了拯救他,採取了相應措施。
先生為了防止戴春風再度外出,給他單獨隔了一間小寢室,一入夜,就有專入用銅鎖鎖了,大小便也有專用的便桶放置在裡面。
如此這樣戴春風再也不去了,但並非因此他就循規蹈矩,不再犯錯。反正這輩子他是野慣了的,夜晚不行,他就白天。白天外出也幹不了什麼,他就選擇校內,把目光瞄準同學。以老拳或恐嚇征服了一幫人,以此滿足他的統治欲。
在省立一中,有不少女學生,這些人個個長得如花似玉,打她們的主意是不行的,學校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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