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1/2 頁)
袁飛白本就煩躁,見徐星嵐是徐緩的家人,於是按捺住那點不耐解釋道:「他喝醉了, 我把他送回來。」
「哦……哦,額,謝謝?」徐星嵐磕磕巴巴的說。
袁飛白覺得徐緩的這個親戚對自己的態度有點古怪,不過他也無心細究,就連他自己都還有一筆爛帳要理,於是隨意的揮了揮手,見徐星嵐很好的撐住徐緩了這才鬆手轉身。
不過,這人好像是徐緩的堂弟吧?都比他小了三歲個子卻超出了一截,果然徐緩這瘦巴巴的體型他得多看著點,免得老被不長眼的人欺負……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袁飛白麵色忽然一紅,如果是以前他還能毫無心理障礙的這樣想,但今日那個吻之後他的心理防線卻是被擊破了。
他好像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羞一樣,忽然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連走路的動作幾乎都要出了錯。徐星嵐目送這位「酷gay」離開,嘟囔道:「什麼啊,那天果然是在驢我麼。」
都把人給親自送到家了,關係怎麼可能不熟。
說著他低頭看了眼徐緩,卻有點發愁起來。
看老哥身上的這股酒味,今晚他應該還能夠睡個好覺,明早就要吃苦頭了。
畢竟,徐衡山還有張雅婷這兩座大山可都好好地坐在裡面呢。
心中暗暗為徐緩將要面對的事情感到同情,然後徐星嵐就十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把徐緩給「搬」進了家門裡。
袁飛白送完徐緩,回到家的時候臉上表情已經趨於平靜了。
慣例的沒去理會自己的老爸,袁飛白跟母親匆匆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沒有看到任雪看著自己若有所思的神情。
將書包隨手扔到牆角,袁飛白鬆開領口長出了一口氣,他緩緩收緊雙拳又鬆開,然而還是抑制不住過快的心跳。
「真沒出息!」不爽的罵了自己一句,袁飛白乾脆從書架上拎起一袋已經拆包的兔糧走到陽臺,蹲下/身去餵兔子。
嬌小的海棠兔窩在籠子的角落,在看到袁飛白,準確說是在看到袁飛白手裡提著的兔糧的時候耳朵頓時立起,整隻兔子都變得精神了起來。
袁飛白笑罵一聲「好吃鬼」,然後開啟籠子把兔子給放了出來。
兔兔急著往袁飛白手裡鑽,想要去咬裝著兔糧的袋子,而它的主人卻一手把它抄了起來,然後將兔子平舉到面前,同自己四目相對。
兔兔:?
半晌袁飛白嘆了口氣,然後把海棠兔給放了下來,他也不去倒兔糧,就隨意的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口子敞開著。
沒了主人的阻礙,海棠兔立刻將頭埋進了兔糧袋子裡,十分歡快的吃起了夜宵。
袁飛白乾脆坐了下來,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兔子的背毛,他空著的那隻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發覺自己在做什麼後欲蓋彌彰的收了回去。
徐緩說,他喜歡自己。
如果陽臺有一面鏡子的話,袁飛白就能看到此刻自己臉上的笑容有多傻逼了。
不行,這個樣子算什麼出息!
袁飛白猛地抬手拍在自己臉頰上,嚇得兔子往後一蹦,坐了個屁股蹲。
被主人莫名其妙的舉動給嚇到,海棠兔不爽的伸出前爪去踩袁飛白的襯衣下擺,結果袁飛白忽然猛地站起來,頓時這隻兔子又一個後仰摔了個仰面朝天。
而袁飛白已經去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開始緊急call自己的損友蔡宏文了。
你白哥:。
蚊子都該死:?
你白哥:。
蚊子都該死:……白哥,你搞啥。
你白哥:有個問題
蚊子都該死:打住,先問一下是哪個方面的,感情問題還是家